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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慕瑶十分怀疑中年男人背后之人就是许婷婷，但目前却没有证据。
她只好继续问道：“除了小林，你还买通了谁？”
中年男人喉结滚了滚，声音发虚：“你们工作室的保洁……张姐。我让她趁打扫时留意设计师的草稿，有机会就用手机拍下来。”
方云恍然大悟：“难怪最近张姐每次经过设计部的时候都磨磨蹭蹭，原来不是我的错觉。”
楚慕瑶心头一沉，立刻吩咐方云：“待会儿回到工作室之后你马上辞退张姐，理由不用多说，让安保盯着她离开，别带走任何东西。”
想起之前的两通神秘电话，楚慕瑶继续问道：“你还买通了其他人吗？”
“没有了没有了。”男人连忙摆手，“我只找过几个你们工作室离职的老员工打听门路，小林和张姐都通过他们搭上的。”
他顿了顿，忽然想起什么：“不过有个员工挺有意思，我想收买他，他不光不答应，还骂了我一顿，还说‘楚总待我不薄，你们别想害人’。”
楚慕瑶猛地抬头：“他是谁？”
中年男人解释道：“好像姓李，之前在设计部干过……”
方云挠挠头，猜测道：“姓李？难道是设计部的小李？”
楚慕瑶也想起了那个总爱脸红的年轻设计师，他去年因为母亲重病主动离职，走时还特意来找她告别。
原来那两通神秘电话是他打的，倒是帮了大忙，应该找机会好好感谢他。
“这些人里，就他油盐不进。”男人嘟囔着，“早知道……”
“闭嘴！”楚慕瑶看向男人，眼神锐利，“‘xu小姐’再联系，你就说东西拿到了，等她下一步指示。”
吩咐安保人员将中年男人找地方控制住，楚慕瑶和方云便下了车。
方云忍不住问：“老板，现在怎么办？”
楚慕瑶思考了下，沉声道：“盯紧这个人，让他按照原计划将偷到的设计稿交给‘xu小姐’，然后追踪隐形水印，务必要揪出幕后的‘xu小姐’。”
数日后，方云匆匆进入办公室，把一叠文件放在楚慕瑶桌上。
“老板，查到了，那批带水印的设计稿最终流向了一家叫‘启光商贸’的公司。”
楚慕瑶微微皱眉，她并没有听过这个公司。
方云解释道：“这个公司上个月刚注册，注册资本五百万，法人代表是个叫‘王明’的人，查不到任何从业记录，是典型的空壳公司。”
楚慕瑶随手翻过一页纸，发现是这家启光商贸的营业执照，上面显示该公司的经营范围是服装贸易、设计咨询……倒是挺齐全。
“有没有查过这家公司的资金来源？”她问。
“查过了，走的是好几层嵌套的投资公司，最后指向一个账户。“方云顿了顿，压低声音道，“这个账户……似乎和许婷婷有关。”
楚慕瑶捏着材料的手指骤然收紧，纸页边缘被捏出深深的褶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