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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塔娜没有说话，而是传了一个图纸给杨凡。
“这是……雷神之锤？什么意思？”
科塔娜：“新改版的雷神之锤，在头盔里有脑机接口。”
杨凡一愣，他知道这功能，士官长的战甲里就有。这样科塔娜就可以和他进行脑神经的连接，也就是说在这个女人面前他完全无法撒谎。
看到他迟疑，科塔娜问道：“怎么？你怕我对你有恶意？或者说你觉得我还不信任你。”
……
如果之前杨凡还想编造一些理由来搪塞科塔娜的问题，现在恐怕无法这样做了。一旦连通脑机接口，他的任何心思都不可能逃过对方的感知。
他还在犹豫，毕竟哈尔西可以为了人类牺牲一切，科塔娜一旦发现自己是洪魔或许会不惜一切代价消灭自己。
“我相信你。不然就会阻止狂战士跟着士官长他们。我不觉得士官长可以战胜那些已经筑基的狂战士。”
“那……”
“我只是想确认一件事情。”
已经到了这一步，杨凡知道他不可能再编造任何理由了。他也可以强硬的拒绝，甚至他有实力瞬间消灭这些人类，但这可不是他的初衷，他还是杨凡，不是洪魔。最后他还是决定改造战甲。
连接完成后，科塔娜那动人的身段出现在了他的意识中。
“你想确认什么事情？”
科塔娜：“咳……士官长的心思可比你简单多了。”
“我……”杨凡有些脸红。他只是非常欣赏科塔娜的形象，可没有在想那些歪脑筋。
科塔娜：“如果你动那些歪脑筋，说不定我还更放心一些。”
“为什么?”
科塔娜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提出了一个问题：“你现在是洪魔还是人类？”
“身体是洪魔基因改造的。我可以控制直径一万公里以内所有的洪魔。但是我还是我，并没有带着洪魔的意识。”
“你的那些手段，可以让洪魔产生变异？那条巨大的龙……是你造出来的？”
“那是能量凝聚的肉身，严格来说算是法术，不是洪魔。失去法力的支持金龙随时会消失。”
“原来如此。”这时科塔娜已经放下一半的担忧了。至少杨凡没有任何心理波动，也没有任何恶意。
科塔娜：“你能制造可以感染其他生物洪魔吗？”
“无法直接造出原始形态的洪魔。但是……我可以释放孢子，被孢子感染的生物会变成聚合形态，其中就有那些小虫子。”
科塔娜放下一半的心又吊了起来。“太危险了，你为什么要那么做？哪怕……哪怕你变成一个圣赫利人都没有关系。”
“它们融合了凯斯舰长，如果我不这么做，尸脑兽就会知道地球的坐标。而且整个洪魔族群也会知道。在不能保证杀死每一只洪魔的前提下，根据科尔协议，我这么做是最好的选择。”
“或许……是吧。你能控制那些洪魔自杀吗？”
“无法控制那些小虫子，战斗型洪魔可以。不过你放心，原始感染型的虫子没有思维意识，它们并不知道任何情报。”
两人交谈到这里已经没有任何试探和防备的必要了。他们都在想办法如何控制洪魔可能造成的危害。杨凡也知道洪魔的危害性，所以他不打算再制造任何感染型的虫子。凭借他现在手中的资源足够应付任何战斗了。
如果非得逼着他再制造洪魔大军才能获胜，那人类种族的灭亡基本是无法挽回的事情了。这也是科塔娜为他保密的最低要求。
最后，杨凡还给她了一颗定心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