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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除、它！我要知道、我要知道……】
【那么，我接受你的委托。】
随着这句话，真名种子的最后一点微光也彻底被抹除——
【警告！玩家行为已危及游戏安全！再次触犯，将执行抹杀！！！】
【警告！玩家行为已危及游戏安全！再次触犯，将执行抹杀！！！】
【警告！玩家行为已危及游戏安全！再次触犯，将执行抹杀！！！】
时间停止了。
几乎是立即，叶宁宁感受到了一种未知的恐怖降临！
这一刻，或许是叶宁宁灵魂自带的时间感知天赋，叶宁宁能清晰感觉出此时时间的流逝与前一刻之间的差别，就像被施加了9环法术【时间停止】般真的几近停滞了！
如果叶宁宁没有灵魂自带的时间感知天赋，她或许都无法发现时间停止过，更感觉不到在这个过程中，一个无法形容的意志冰冷地扫过，但那个意志仿佛只是短暂地投以一瞥，随即便离开了。
时间又恢复了正常的流逝，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如果那三条明晃晃的警告没有依旧停留在叶宁宁眼前的话。
【竟然没有惩罚，初犯只是警告吗？看起来，我的规则权限比想象中要高。】
叶宁宁松了口气，随后又叹了口气。
虽然灵魂状态可能没有叹气的说法，但她此时确实感到有丝挫败。
赌上了全部，不惜压上灵魂，看似与神性种子的赌局大获全胜，但也只不过让主脑短暂关注而已。
虽然只是警告没有引来惩罚是好事，而且这三条警告和时间停止主脑意志关注这样前所未有的情况出现，已经间接证明了叶宁宁的猜测。
这几乎等于直接告诉她，此前叶宁宁关于游戏篡改真灵表意识等诸多猜测都是真的，她怀疑神性种子的灵魂、乃至这个游戏的NPC的灵魂都来自那些在游戏中死亡的玩家的推测也已得到验证。
但间接证明只是间接验证。
如果能亲眼看到并直接验证，谁想要间接证明啊！
虽然叶宁宁也明白，她这次是天时地利人和等种种因素凑到一起，能做到亲眼见证的前一秒就已经是极限了！
甚至这样的验证机会，大概率也有且只有这么一次。
否则叶宁宁又何必把全部身家都压上赌桌，也要一步到位，直接盯上神性种子这个她目前所能企及的最高位格存在作为验证目标？
这当然是因为，虽然事先并未知道真灵的存在，叶宁宁也无法事先就猜到保护真灵是游戏极高序列的规则，但即使排除有关真灵的禁制规则，叶宁宁也很清楚，仅仅是她这种企图窥视游戏真实一面的行为一旦付诸实践，就绝对会触发游戏规则禁止！
这和叶宁宁的实验对象是否是神性种子无关，而是这样的行为本身就会影响到游戏的正常运行。
用末世前的说法，叶宁宁这种行为就像是一个找到了系统漏洞的黑客，通过漏洞获取了部分权限来窥视到游戏的底层代码。
主脑也就是受限于规则，不能把叶宁宁直接肉体抹杀罢了，但决不可能放任叶宁宁抓一个个NPC来反复做实验，寻找到更多系统漏洞——主脑一直没对叶宁宁的行为作出反应，只是叶宁宁的行为尚未超出她目前拥有的权限，但真以为它是个完全无害、不会伤害玩家的人工智能，那就太天真了。
这个游戏主脑要是对玩家是全然善意保护的立场，那这个末世游戏就就根本不会出现。
叶宁宁自重生以来，一直将游戏主脑视为最大的假想敌，也唯有主脑会是她获得真正力量并突破游戏限制的最大阻碍，她当然也早就预料到自己的行为总有一天会触发游戏规则的警告和惩罚。
甚至这一天的到来，都有些出乎叶宁宁预料的晚了。
叶宁宁之前就已经试探过一次主脑的底线。
但上次直接作弊增加阴影亲和没有引起主脑的任何反应。
所以叶宁宁多少有些侥幸，如果这次用幻想力抹除真名烙印也能被主脑无视的话，那是否说明，她这种能意识到并主动掌握使用幻想力的玩家在游戏的规则中有相当高的权限——
叶宁宁这样的猜测不是纯然妄想。
相反，正是因为她把游戏主脑当成假想敌，并没有半点侥幸，才认为之前她无意中用幻想力增加阴影亲和的行为不是没被主脑发现，而是因为她本就在无形中获得了这样的权限，所以主脑才会无视并放任她这种行为。
毕竟这不是个真正用来娱乐的游戏，这个游戏设置出残酷的末世生存环境，很可能是为了选拔打磨玩家天赋。
如果叶宁宁的猜测接近真相的话，再加上前世所知关于拥有幻想力的玩家的一些传闻，那么这类展现出天赋的玩家在游戏规则中获得更高序列的地位、能被放开一些限制是非常有可能的。
可惜的是，虽然叶宁宁这个猜想已经得到部分验证，主脑的确无视了她篡改自己部分数据的行为。
但显然，只是修改她自己的数据与直接窥视游戏底层代码这两种行为，在主脑那里的重要程度无疑十分悬殊——叶宁宁或许有一定权限，但至少现在没有高到能让主脑无视她这种行为地步。
也对。
虽然神性种子已经垂死，即便解脱了真灵也无法活着离开，但叶宁宁这种行为对游戏危害无疑非常大。
如果任由她解开NPC的真灵，就算对象不是神只这样的存在，只是普通NPC甚至怪物，游戏的运行也会彻底混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