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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越头顶好似有一群乌鸦飞过。
他心中暗道：“这是全地球人都被系统嘲讽吗？”
他不知道此时心里是什么想法，有无奈，有气愤，有不甘。
他又是心道：“素数的探索几百年，还没推导出素数通项公式，还真是垃圾啊！”
“我去，我也被系统带偏了，我是地球人，不应该嘲讽地球人。”
在系统界面的右面，有一本缩小版的厚厚金色金属封面书籍，上面写着‘素数分布规律大全’这八个字。
“现在不能看，看了任务就开始了，不能看，学习时间可只有一周，等到抽出空闲时间把这本书看了。”
“卓越！”索巴教授拍了拍卓越肩膀，担忧的看着卓越，问道：“你怎么了？”
说着向卓越面前看去，但什么都没看到。
他刚刚看到卓越双目看着前方，好像看到什么东西，脸上闪过惊喜、愤怒和无奈。
卓越收起系统，转头看向索巴教授道：“怎么了，教授？”
“我问你刚刚怎么了，生病了？”
“奥！”卓越笑道：“没有。”
“没事就好！”索巴教授道：“超算明天才能用，今天我们没事做了，走吧，将东西收拾一下，离开这里。”
“好的！”
说完两人把实验室中打扫一遍。
按照索巴教授的习惯，就是实验室从不打扫，把门一关走人。
反正这个实验室是他自己一个人用，等到实在垃圾成堆的时候再打扫，或者离开CERN的时候再打扫。
用他的话讲，打扫那么多次干嘛，不如累计到一起一次性打扫。
卓越对他的行为很无奈，所以每天离开实验室的时候都会打扫，他是真不想看到乱糟糟的环境，让人看的心里憋屈。
索巴教授不能留卓越一人打扫吧，所以也留下来跟着打扫。
打扫完后，卓越才舒心的看着干净的实验室。
索巴教授和卓越并排站在一起，看着干净的实验室笑道：“卓越，我敢说，我们的实验室，是整个CERN最干净的实验室，看着就很舒心。”
卓越撇了他一眼，心道：“你也知道干净好啊，一开始谁不想打扫，还是看我打扫才不好意思留下来一起打扫的。”
当然这话他是不会说出口的。
他道：“教授，我们走吧！”
“嗯！”索巴教授点头。
说完两人锁上实验室的门，离开这里。
走出大楼，索巴教授问道：“卓越，现在才是上午十点，你准备做什么？”
“嗯……”卓越抬头思索一番，正要说话，这时他的手机响起，他拿出来接通。
“喂！”
“您好，是卓越先生吗？”电话中传出一道好听的女子英文声。
“是我，你好，你是哪位？”
“您好，卓越先生，这里是诺贝尔基金会。”
“诺贝尔基金会！”卓越的心快速的一跳。
“经过诺贝尔奖评委会、历届某些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诺贝尔奖评委会指定的大学教授、诺贝尔奖评委会特邀教授、国际物理协会主席、国际性会议和组织……”
卓越无语，“说这么久，就是没说我有没有获奖。”
“经过长达八个半月的审核，恭喜您，卓越先生，您获得2018年诺贝尔物理学奖……”
卓越听到这话，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
他已经获得数学领域最高奖项，菲尔兹奖，剩下只有物理领域最高奖项，诺贝尔物理学奖了。
如果菲尔兹奖和诺贝尔物理学奖都拿到，那么自己回国后，得到的待遇非常的高。
当然，他不是非常渴望金钱，毕竟他现在并不缺钱花。
而是，他想回国后有个好的待遇，支持他的科研。
但现在有了菲尔兹奖和诺贝尔物理学奖，双奖加身，而且他又是留学归国。
他感觉妥了，回国后妥妥高待遇。
在华夏，特别是学术圈，非常的看重个人履历。
有无留学经验，有加分，无不加分！
有无在国际性期刊上发表重要性论文，有加分，无不加分！
有无获得国际性奖项，有加分，无不加分！
如果是菲尔兹奖和诺贝尔奖得主，在国际性期刊上发表重要论文，还有留学经验，那简直就是开着红蓝双buff，五条小龙和大龙buff，满身加成回国。
所有大学你随便进，进去就是正教授，物理实验室你随便选，选了实验室所长就是你的。
要科研经费，一路开绿灯，还是最高标准的科研经费。
“对了，前段时间方爷爷还给我申请到了青千、杰青和长江学者。”
“虽然对现在的我来说，没太大用，但也算锦上添花，有总比没有强！”
“请您在12月10到瑞国斯德哥尔摩参加诺贝尔奖颁发仪式，请您说出您的地址，在一周内会把邀请函寄到您那。”
“好的，我现在在CERN，请把邀请函寄到这就可以了。”
“好的，卓越先生！”
“卓越先生，您还有哪些需要问的吗？没有我就挂断电话了。”
“没了。”
“好的，卓越先生，再见！”
“再见！”
挂断电话后，卓越脸上留着洋溢的笑容。
“什么事这么高兴？”索巴教授问道。
“哈哈……”卓越笑道：“我获得今年的诺奖了。”
“你说什么？”索巴教授瞬间瞪大眼睛。
“我说我获得今年的诺奖了，刚刚那个电话就是诺奖基金会通知我在12月10日去领奖的。”
“哈哈哈……”说完卓越哈哈大笑。
“教授，不和你说了，我现在要回去把这好消息告诉我的老师和朋友们，拜拜！”
卓越背着身子对索巴教授摆手向住处走去。
索巴教授震惊的看着离开的卓越，他知道卓越推导出湍流方程。
这个方程推导出来必定能获得诺奖，但是他本以为卓越会过几年才能获得诺奖，没想到是今年获得。
毕竟湍流方程才推导出来一年八个月，很多人推导出来的东西隔五六年获诺奖都很正常。
过了片刻，他激动的道：“卓越成诺奖得主了？对了，他还是菲奖得主。”
“这真是太让人兴奋了，全球都没多少人获得菲奖和诺奖，而且他才二十三岁啊！”
说到这里，索巴教授惊呆了。
是啊，卓越才二十三岁。
“他打破了菲奖和诺贝尔物理学奖纪录！”
史上最年轻的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是劳伦斯·布拉格，获奖时是二十五岁，而且那人是拼爹才获得诺奖的。
他父亲发表X射线晶体结构分析论文，而他挂名上去，和他父亲一起获得诺奖。
“劳伦斯·布拉格获奖，是和他父亲分享了诺奖，而卓越是一个人获得诺奖，这意义更加的不凡。”
他感叹一番，“可惜，他就要回华夏了。”
接着，他又信誓旦旦的道：“未来科学界肯定会因为卓越而卷起一场龙卷风。”
“或许……”他犹豫片刻后道：“他会成为爱因斯坦那样高度的人。”
他又是摇摇头，好笑的道：“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成为爱因斯坦那样的人，几百年都不会遇到一位。”
“嘿！”这时，有人拍了一下索巴教授的肩膀，“索巴，你站在这里自言自语干嘛呢？”
索巴教授转身看去，身后站着戴维三人。
“嗨，戴维、迈克尔、邓肯，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卓越获得今年的诺贝尔物理学奖。”
“你说什么！”三人震惊的瞪大眼睛。
戴维激动的道：“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索巴教授笑道：“刚刚卓越就站在我身边接到诺贝尔基金会的电话，通知他12月10日去领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