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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霖飞直接就看傻眼了，“不是吧，打得这么凶猛的吗？”连别墅都要被打塌了。
柳依诺笑着说：“这还是小范围的，我曾经观战过一个道士和一只大妖的斗法，他们直接把一座湖打干枯了，至今都没有恢复元气。”
“这个世界这么恐怖的么。”
电视上演绎的剧情，居然在现实里是存在的。
萧霖飞有些接受无能，感觉人类相较修行之人，或是各种精怪，真的好脆弱。
他莫名有种恐慌，总感觉一走出去，哪哪都好危险。
从前不知道，所以可以肆无忌惮的生活，现在知道了，反而开始担惊受怕了。
他不禁看向苏酥：“我真的不能和你修行吗？”
苏酥直接就说：“你天赋一般，最好还是不要走上这条路。”
萧霖飞身上有灵脉，但天赋很一般，哪怕再努力，也就学个花架子。
“我...”萧霖飞眼神有些激动，想要说，自己会很努力的。
不管吃再多的苦头，他都会坚持下去。
只是，话才刚说出口，就被苏酥打断了。
她像是看出萧霖飞的想法，直接就说：“这一行，靠的是天赋，努力是最无用的东西。”
萧霖飞闻言，眼神瞬间黯淡下去，但又觉得，不试试又怎么知道不会成功。
像是看出他的想法，苏酥再次开口：“齐老道的所作所为，你怎么看？”
萧霖飞不知道苏酥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不过还是老实回答：“他简直就是猪狗不如，良心都被狗吃了，柳依诺暂且不谈，柳子明和他相依为命近十年，居然都能毫不犹豫的下手，真是一个心狠手辣，手段残忍的人。”
苏酥听着少年愤愤不平的声音，点了点头，问：“那你想成为他吗？”
“当然不想啊！”萧霖飞猛地摇头，一脸抗拒。
苏酥眨了眨眼，目光落在他身上，缓缓开口：“齐老道跟你一样，也是天赋不佳。他靠着浅薄的道行招摇撞骗几十年，临到老了发现纯阴之体的柳子明，于是便动了邪念。最后，他也算是成功了一大半。”
“柳子明的存在，给他带来极大的助力，凭借柳子明的力量，一般妖魔鬼怪都不是他的对手，所以他这两年可谓是出尽了风头，走上了过去几十年都没有过的巅峰。”
萧霖飞听得皱眉，渐渐的他明白过来苏酥话里的意思，他不敢置信看她：“你觉得我有一天，也会变成齐老道这样的人。”
他心里有些受伤，没想到苏酥是这样看待他的。
“为什么不会？”苏酥反问回去，看着少年眼里的难过，她摇了摇头，无奈说：“人性的复杂，就是会随着时间，环境而不断地变化着，最后演变成一个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人。你怎么就能否定，十几岁的齐老道，会不会也跟你一样，是个天真热血的少年呢。”
萧霖飞听得直接沉默了，苏酥的话，的确在理。
他也不敢保证，自己永远都能保持一颗赤子之心？
人性的变化，实在太快，甚至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变成一个面目全非的人了。
“我说这么多，不是说你一定会成为这样的人，我只是在劝你，不要试图走上这条路，没前途的。你生来就是富贵命，在人类社会里，你会过得很好。但如果踏在这条路，你会死得很快。”
“玄门中人，一生都在降妖除魔中，道行太浅的，很容易送命！”苏酥说得语重心长，希望萧霖飞能听得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