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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她抬手一弹，就将对方弹飞出去。
白狐重重的摔落在地，幻成人形后，吐出一口鲜血。
她惊恐的望着苏酥，终于意识到，自己绝不是对方的对手。
“为什么要杀那么多人？”苏酥缓缓走上前，看着躺在地上的女人。
“没有为什么，你要杀我就快点动手，”小惠梗着脖子，没有要交代的意思。
“不怕死？”苏酥饶有兴致地看她。
小惠没有说话，自己杀了那么多人，对方怎么都不会放过自己。
所以，她没有要痛哭求饶的意思。
“好，我这就成全你！”苏酥话音刚落，作势抬手就要拍向她的天灵盖。
“不，不要。”一道气力不足的声音，从身后传了出来。
萧霖飞和陆奇，惊讶的看着，从拐角处走出来的男人。
苏酥面色平静，看上去仿佛早就知道，那里藏着一个人。
“叶述，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小惠听到熟悉的声音，猛然睁开眼睛。
看清来人是谁时，小惠脸色瞬间惊慌起来。
叶述神色复杂的看着女人，“你……”
“刚，刚才，我，你都看到了？”小惠脸色一白，刚才她幻出真身，如果叶述早就在这，那他肯定都知道了。
“嗯。”
小惠顿时万念俱灰，她突然不敢去看，叶述此时的表情是什么样子。
“你真的是妖怪？”叶述沉默了一会，还是开了口。
他回想起刚才看到的画面。
一只白狐。
“是。”小惠颤着唇应了一声。
她是妖的身份，从来没有告知他。
“为什么要杀人？”叶述再问。
他看着小惠的眼神很复杂。
叶述从来没有想过，朝夕相处四年的女朋友，会是妖。
而且还是一只残害人类的妖。
“为了增进修为，”小惠说道。
“你，咳咳……”听到这里，叶述似乎是被气到了，一连串的质问，淹没在这咳嗽里。
“对不起，”听到叶述咳得这么厉害，小惠担忧看着他，“你不要生气，是我骗了你，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这人是那狐妖的男朋友？”萧霖飞看着眼前这个身体不好的男人，有些好奇的拉扯着陆奇。
“嗯。”陆奇点了点头。
萧霖飞皱着眉，难不成刚才在车上时，陆奇说后面有车在尾随，就是他。
真是一个可怜人。
居然在猝不及防的场合，发现了这个秘密。
“一句对不起就完事了吗？”叶述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他痛心疾首的看着小惠，“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杀人？”
“你是人也好，妖也罢！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都不介意，可是为什么一定要杀人，真的就是为了增进修为吗？”叶述无法承受这个事实。
他真的很爱小惠，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戏剧性。
“是！”小惠咬着唇，依旧应了一声。
听到这个答案，叶述突然觉得好冷，仿佛自己身在冰窖中。
他忍不住后悔，为什么要跟着出来。
叶述尾随在小惠身后，跟了上来，不是怀疑什么。
而是他担心，她是跑出去买特效药，然后再一次被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