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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扬面色一僵，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要么小，要么时间局促，我那初恋男友，甚至连门都进不去，你说搞笑吧？”
陶雨上次经历了和周扬一起逢场作戏，眼下说起这些，毫不避讳，仿佛和周扬之间没有任何的隔阂。
“我第二个男朋友也好不到哪去，三秒钟的实力，一点不夸张，有时候直接就吐门上了！”
“额！”周扬更加尴尬，一本正经的说道：“其实，大部分人是心理原因，当然，如果是生理原因，也是可以通过中医来调理的，你男朋友如果早遇到我，我也许能帮他们！”
“帮他们做什么？都不是什么好人！”陶雨摇了摇头，往事不堪回首：“现在回想起来，我之前真的是没幸福过，结果遇到刘焱这样一两分钟的，我就觉得还算可以了！”
陶雨说起这些时，心中一阵苦涩，半开玩笑地说道：“我也是没吃过什么好猪肉啊！”
“不说这些了，干杯！”她抽了抽鼻子，再次举杯和周扬碰杯。
周扬与其碰杯，说道：“祝你以后遇到合适的。”
“哈哈！谢谢！”陶雨大笑，看着一旁的空酒瓶道：“酒没了，我去取！”
“陶雨，不喝了，现在刚刚好，再喝我就多了！”周扬知道自己的酒量，急忙制止陶雨。
“不行，今天不醉不归！”陶雨俨然已经喝上头了。
她去冰箱里拿出一沓啤酒，给周扬倒上：“周扬，我还没说离职的第二个原因呢，你要是不喝，我就不说了！”
周扬无奈一笑，接过酒说道：“行，我陪你喝，那你现在说说离职的第二个原因吧！”
陶雨抿了抿嘴，眼窝突然有泪花在闪动。
“我妈半年前得了尿毒症，需要肾脏移植！”陶雨话音有些颤抖，强忍着眼泪没有掉下来，“我一直努力赚钱，拼命地往上爬，就是想在她找到肾源之前，凑够换肾的钱！”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就在昨天，竟然有了肾源！”
“可是，在申城这边，要五十万才能负担得起肾脏移植，这些年治病我们家已经欠了几十万的外债，我也刚刚工作有起色，根本付不起这些钱！”
陶雨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下来。
“我父亲很早过世，我妈拉扯我长大，她是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人，也是我唯一的亲人。”
“可是，看着她越来越虚弱，我却无能为力！”
......
陶雨泪流不止，拿起纸巾擦眼泪：“对不起，失态了！”
周扬心情沉重地摇了摇头：“没有，你很孝顺，也很坚强！”
“有那么一刻，我真的想和刘焱一起搞钱了！”陶雨挑眉看着周扬，“但我知道刘焱那人不靠谱，万一出事，一定会让我背锅，所以，我很自私的，我不是不想犯罪，我是知道，不能和刘焱一起犯罪！”
周扬叹了口气：“以后千万别有这种想法了，很危险！”
“以后当然不会有了！”陶雨苦笑了一下：“因为我要嫁给一个有钱的老头了，他会帮我付我妈换肾的钱，还会帮我还清这些年治病欠下的几十万！”
陶雨擦了擦眼泪，看向周扬：“这就是我离职的第二个原因。”
这一刻，周扬内心十分震撼。
这个女孩看起来十分娇小，但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需要无比强大的勇气啊！
“我妥协了！”陶雨双手一摊：“我不想努力了，我向这个社会妥协了！”
面对陶雨的选择，周扬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没有权利去评判陶雨的选择。
但下一秒，陶雨的神色却黯淡下去：“周扬，你说每个人是不是都有她自己特定的命运啊？”
“为什么这么说？”周扬问。
“我之前说，我从来没体验过做女人的真正快乐！”陶雨道：“眼下，我又要嫁给一个老头子了，我这辈子，怕是没机会体验做女人的快乐了！这就是我的命！”
说起这个话题，周扬真不知道该如何接茬了。
下一秒，陶雨突然充满期待地看向周扬，贝齿轻咬嘴唇，妩媚地问道：
“你刚才说，你能调理男人的能力，那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你本人那方面，很厉害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