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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冷哼一声，转身走到船头。
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死死盯着湖水，好似在找寻着什么。
雷季云调转视线，看了一眼认真学习的李永恩。
“学会没呢？”
“嘘......第二页我还没看完呢。”
雷季云：“......”
皇甫偈琼：“？？？”
李永恩：“对了，帮我看看这个字念什么？”
皇甫偈琼：“念凝。”
李永恩：“哦，谢谢啊......”
皇甫偈琼：“不客气。”
“跟我一样是个学渣啊！我比你能强点，虽然高深的理解不上去，但看得还是挺快的。”
雷季云自顾自的说着，李永恩也不答话。
就在这时，船头的少女大喊了一嗓子。
“爹！我看到尸体了，就在那，穿着红色衣服的那个。”
“在哪？”
老汉立马冲着二丫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可这不看不要紧。
看完心里‘咯噔’一声，说话都一颤一颤的。
“这......这这这女尸怎么是脸朝下啊？”
只见那女尸身穿大红袍，颜色鲜艳得好似从染缸里刚捞起来的一般。
长发像八爪鱼般四散开来，随水波轻轻荡漾，说不出的诡异渗人......
二丫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看向女尸说道。
“男俯女仰，他应该是面朝上才对啊。”
“我干了一辈子的捞尸人，还是第一次见到脸冲下的女尸呢。”
大娃看了一眼水中女尸，又看了一眼船头插着的三炷香。
“爹，这尸体邪门的很，咱们还是不捞了，回去吧。”
“回去？回去了你娘怎么办？”
雷季云坐在船篷中，听完几人的对话眉头紧锁。
刚要开口询问皇甫偈琼，没成想她整个身子都贴了过来。
“你干嘛？”
“还能干嘛，当然是害怕啊。”
雷季云见她小脸煞白，不像是说谎。
“怎么的，你们西方大陆有鬼啊？”
皇甫偈琼一愣，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
“怎么？你们那没有啊？”
“当然没有啊。”
皇甫偈琼瞪大了双眼，磕磕巴巴道。
“可......可是我们这有啊......”
“草！真的假的？鬼特么也挑地方是吧？”
“真的有啊，我们这的人基本每个人都见过。”
雷季云无语，难道大周朝也有？
只不过比较少，或者是这些年自己运气好没碰见？
还是他们这邪性，那玩意特别多？
雷季云正思忖之际，船头的老汉突然一声大喝。
“要不是你娘等着钱抓药，这单买卖我说啥也不干了。可是你娘她......他吗的，不说了，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