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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惹事，却也不怕事。
“以后还是少出门的好。”乔珍珍总结说。
“切，你又不是吵不过，怕她们干啥。”一万不服气，它斗志显然很高昂，“而且刚才韩峥一直帮着咱们，我觉得有点爽，桀桀桀——”
乔珍珍默了下，不可否认，赢的感觉确实很好。
但是……
“不是说吵的赢，就非要吵，打的赢，就非要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乔珍珍说，“不过和你说你也不明白。”
作为一只猫妖，早年一万的生存坏境大概一直处在竞争之中，而雄性动物确实更好斗，不好斗的基本难以生存。
大约是静默的时间太久。
一直跟在两人身后的朱在很不自在，他忍了几忍，终于把话说了出来：“老大，我就先回衙门了吧……”
韩峥惜字如金，只简单的“嗯”了一声。
倒是乔珍珍，转头朝他一笑，“上次推荐的戏剧很好看，谢谢你。”
朱在被她的笑微微闪了下眼，一时间没接上话。
反应了两秒，才“哦哦哦”的回过神来。
“莫姑娘喜欢就好。”他摸了摸头，笑的傻乎乎。
韩峥转头看他，在转回的时候，似乎翻了一个不很明显的白眼。
朱在朝乔珍珍做了个心照不宣的表情，赶紧翻身上马，一溜烟跑了。
乔珍珍问：“怎么，你不喜欢那场剧？”
韩峥说：“没有。”
对于接话过于简短的人，乔珍珍向来是不惯着的，她本身又没那么爱聊天，于是气氛就继续冷了下去。
实际上韩峥并非有意，而是从小到大的习惯。
他和女性相处的时间有限，譬如母亲和奶娘，她们都是话唠，说起话来，根本不用他回应，只是需要一个听众罢了。
静了一会，两人同时开口。
“接下来……”
“你今日……”
“你先说。”韩峥道。
“你今日不忙？不用回衙门么？”乔珍珍没客气的与他推辞。
“还好，不算忙。”他回答，“接下来有何安排？”
“我原是计划先逛琳琅阁，然后逛书店，最后吃饭，可惜被人搅了，我娘给的银子都没花出去。”
“是必须得先逛琳琅阁吗？”
韩峥没有问刚才怎么会和秦二吵起来的事。
“倒也不是一定得先逛，只是我的计划如此安排，被人打破了，稍稍有些不舒服。”
好像拼好的拼图被人打乱了的那种感觉。
强迫症犯了而已。
“那不如等逛完书店，吃了饭，再来一趟琳琅阁。”
一万嗷一声，答的比乔珍珍还快，“这样也行的呀。”
乔珍珍在心里说了它一句，“狗腿。”
然后对韩峥道：“也不是不行。”
“那就去逛书店。”韩峥说，“你想逛哪一家？”
“忘味斋吧。”
乔珍珍统共就知道这一家书店。
韩峥点了点头，没有问在哪，显然知道这家书店的位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