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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衡露出不明意味的笑：“倘若朕说……她早已不是完璧之身呢？”
不是完璧之身……
萧越闻言，瞳孔略微缩了缩，似乎是不敢接受这个事实。
萧衡十分满意他的反应，这表明萧越不是故意背叛他。
萧衡眼底冷光乍现，
南清清这个贱/人……等他处理完此事便去收拾她。
然而萧衡注定失望了，萧越像是下定了决心，他跪下，一字一句道：“臣不在乎。”
得到了其他的答案，萧衡一怒之下摔了砚台。
他厌烦了南清清，她这么快就找好下家了？
萧衡现在恨不得立刻杀了南清清，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如果朕不答应的话，你会如何？越王难道想造反？”
侍卫们听到动静，连忙冲了进来，面对这种情况不知作何反应。
萧衡怒喝道：“都滚出去。”
萧衡表现得如此暴躁，萧越愈加坚定了带走南清清的决心。
像她这般美好的女子，被困于宫中失身，一定是逼不得已。
与此同时，他对萧衡产生了不满。
萧衡因为一个对本身并不重要的女子而对萧越发火，他这些年为萧衡做了太多事，萧衡还如此逼问，想给他安上造反的罪名。
德不配位。
扪心自问，论智谋，和萧衡相比，萧越不觉得自己比他差，就因为自己因武艺有所缺陷，便只能沦为辅佐帝王的臣子。
萧越纵有不满，但他不傻，当然不会在此刻表现出来。
天子发怒，理智告诉他应当及时止损。
他垂下头，目光触及到自己的手指，回忆起少女从指尖传递而来的温暖。
一种莫名情感驱使着他没有退缩，他毫不犹豫道：“若陛下不答应，臣便一直在这里跪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