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听说你府上的侧福晋每日都寄家书给你,不知信中写了些什么?
府中可是有事拿不定主意?说来听听,怎么闹的前朝后宫人尽皆知?”
胤禛一听康熙的话,心中顿时明了皇阿玛的疑惑。
他暗自松了口气,神色恭敬地回答道:
“回皇阿玛,侧福晋每日寄信,不过是些家常琐事,府中并无什么大事。
每日寄信也是随意念叨一下府中近况,询问一番儿臣一路所见所闻罢了。
想来也是为了怕儿臣担忧,这才寄的频率勤了一些。”
康熙听着胤禛的解释,眉头微挑,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完全满意。
他轻哼一声,道:
“既是家常琐事,又何须日日寄来?把信取来,朕也看一看你的家书写了什么?”
胤禛心中一紧,想到每一封信上露骨的表白,以及各色的口红印记不免有些面红耳赤。
嗫嚅着嘴角,想要拒绝,可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违抗君命。
索性也不敢辩驳,只能低头道:
“是儿臣知晓了。”
胤禛看了眼候命的李德全,抿了抿唇,点了点头应下。
李德全麻溜的指使四阿哥胤禛的贴身太监苏培盛前去取信。
不一会儿苏培盛抱着一个雕花木盒就来到了御前的马车,等候一会儿的李德全连忙接过,恭恭敬敬的呈上马车,供皇帝康熙御览。
康熙打开木盒,一封封书信整整齐齐的码在盒中,他拿起最上面的一封,拆开封口,入眼便是一行娟秀的小楷,下面还印着个浅浅的唇印。
康熙一愣,眉头微皱,他不禁好奇这信中到底写了什么?
于是便认真的看了起来,越看,康熙的脸色越是怪异,落在胤禛的眼里不自觉的耳根发烫。
他又拿起一封,打开一看,里面洋洋洒洒的写满了对胤禛的思念,字迹娟秀,情真意切,结尾不出意外的同样是一枚唇印。
康熙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来这个侧福晋是个妙人啊。
又拆开一封,竟然没有字,只是一幅画像,胤禛微笑的形象豁然印在纸上,额间,脸蛋鲜红的唇印印在上面,一看就是热烈的小女儿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