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紧张的有些同手同脚的怪异的往他的住处走着。
一边走一边嘴唇还哆嗦了两下。
“我……我就住前面不远处,我这就去生火,给……给姑娘……烘……烘衣服。”
……
凉月拢了拢身上的兽皮大衣,坐在干草上拧着衣服上的水烤着升腾的火焰。
只见张无忌时不时的偷偷抬头打量她,想说话又不敢开口,只能默默的翻着用削尖的木棍串着的草鱼。
他身上穿着一件同样是兽皮制成的衣服,针脚粗大却很结实,看起来异常暖和。
许是感受到凉月的目光,张无忌抬头,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又红了耳朵。
“你是谁?怎么会隐居生活在崖底?”
凉月明知故问。
张无忌听到凉月说话,清脆悦耳的女声让他顿时紧张的手脚无措,磕磕巴巴道:
“我……我……我叫张无忌,掉……掉下悬崖,没……没死,反正也出不去,就……就在这住下了。”
说完又想到凉月或许也是掉下来的,顿时有些懊恼自己的不会说话,连忙补救道:
“姑娘,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姑娘吉人自有天相,定会很快离开这里的。”
凉月挑了挑眉,有些好笑。
“哦?那你掉下来多久了?难道不想着出去吗?”
张无忌似乎有些迷茫,又有些落寞,叹了口气道:
“我掉下来有两年多了,这悬崖高不见顶,四周都是光滑的峭壁。
外面人心险恶,我又身中寒毒,反正也活不长的,我想在此处了此残生也未尝不可。”
凉月有些惊讶他的通透。
“小兄弟想来还不到志学之年吧,怎么说话如此通透?似乎人生多有波折?”
张无忌听到凉月的话,顿时心中一紧,他怎么就忘了娘的话什么都说?
有些懊恼的抿了抿唇,低下头不敢看凉月,岔开话题问道:
“只是以前太苦了,又没有父母亲朋,总是孤零零的,这才心灰意冷,只想等死。
还不知姑娘芳名?姑娘叫我小兄弟,不知姑娘年岁?”
“本姑娘比你大个四五岁,今年正好十八岁,你若不嫌弃可以唤我一声真姐或者月姐。
我本名朱九真是朱武连环庄朱长龄的女儿,行走在外便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叫凉月。”
“真姐~月姐~”
张无忌轻若蚊声,只觉得此刻他叫哪个名字都幸福的要冒泡,自然也没有看到凉月眼中闪过的深意。
毕竟凉月是个老司机了,给将来的孩子找个爹,首先得颜值过关,张无忌这一点就不太够的上了,性格又有缺陷,优柔寡断,在众女之间来回摇摆。
凉月这个颜控算计利用起他这个主角来自然不会有负担。
想着凉月便笑了,这一笑如同春暖花开,万物复苏,张无忌看呆了眼,心脏砰砰砰的似乎要跳出胸膛,脸上刚降下去的热度又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