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就替我爹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姚清泉仓促接招,越打心下不免越惊,他竟不知自己这个大侄女儿的武功竟然如此之高,他竟丝毫不是对手。
姚大见姚清泉被凉月压制,不免心头焦急,迅速从怀中掏出一把药粉对着凉月掷去。
“住手!”
张无忌怒喝一声,闪身挡在凉月身前,运起内力一掌将药粉反打回本就受伤的姚大身前。
姚大吸入药粉,应声倒地,姚清泉不免后悔自己大意,心知再如此下去自己今日怕是不能善了了。
一边接招一边牵强的扯起一抹笑容,讨好的道:
“大侄女儿,二叔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今日是二叔猪油蒙了心,你就高抬贵手,放过二叔如何?”
凉月冷哼一声,内力运转于指尖,一阳指的劲力打上姚清泉的穴道。
“姚二叔,现在求饶已经晚了!”
姚清泉被点住穴道,瞪了大了双眼。
“朱九真,你想把我怎么样?
我在红梅山庄经营多年,你以为我的心腹只有姚大一个吗?
你若敢动我,就不怕山庄众人寒心吗?”
凉月闻言,好笑走过去拍了拍姚清泉的脸颊,拿出姚清泉藏起来的制盐之法。
“二叔,你当真以为这山庄中,还有你的心腹吗?”
她走出书房,对着院外不知不觉围满的护卫开口。
“把人吊在盐庄入口,点灯处置,以儆效尤。”
众护卫三下五除二的押着被绑的结结实实的姚清泉和其心腹姚大就去了庄口。
凉月将制盐之法点燃,看着它在空气中燃成灰烬。
明明灭灭的火光映照着凉月这张绝美的笑脸,伴随着庄口传来凄厉的惨叫声,让张无忌不免心下恍惚,似乎他还是第一次见月姐如此残忍的一面。
“无忌,你怕我吗?”
张无忌有些不自然的摇了摇头,疑惑的道:
“月姐什么是点灯?为何姚清泉的叫声如此凄厉?”
凉月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对着张无忌开口。
“点灯,便是将人卸了下巴,废了武功,脱去衣物高高的吊起。
固定住身体将烛台至于脚下点燃,活活把人一点一点的将人烤制碳化。
在此过程中,人会因剧烈疼痛不停挣扎,绳索尽数勒进肉里,堪比凌迟。
惨叫声亦是连绵不绝,可传数里,直至极限承受不住,才得以解脱。”
张无忌光是听凉月这么说就觉得残忍无比,看着凉月的眼神也不免带上了丝丝惊恐。
他虽有准备月姐定然不会轻轻放过,可万万没想到月姐如此娇俏绝色的女子,竟能动用如此残忍的刑罚。
“何不给他个痛快?如此未免太过残忍了些!”
凉月看着张无忌不赞同的眼神,笑着上前捏了捏他的脸颊。
“怎么,怕了?
你要知道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要不然我这玉面罗刹的诨名是怎么来的?
就这还吓唬不住那些宵小之辈几次三番的闯入。
正所谓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
无忌,你要记住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是狠心,日后行走江湖,莫要轻信于人。”
张无忌眼神愣愣的盯着凉月温柔的笑脸,不免和他娘临终前的脸重合在一起。
“无忌,你要记住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会骗人。
无忌,你要记住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是狠心。”
两种声音交织在脑海,让他隐约间觉得从月姐身上看到了他娘的影子。
凉月看着张无忌发愣,抬手敲了敲他的脑袋。
“傻了?”
张无忌回过神来,摇了摇头。
“没有,我只是觉得月姐你和我娘好像,如果我娘还活着,她一定会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