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书似笑非笑的看着凉月,低下头在凉月的耳边轻轻咬了一口,声音沙哑的道:
“哦,是吗?月儿准备怎么解释呢?”
说完手微微用力,凉月只觉得腰间一紧,整个人便又贴近了宋青书几分。
她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宋青书身体的变化。
她下意识的扭了扭身子,想要拉开些距离,然而宋青书却不给凉月这个机会,抱着凉月的手又紧了几分。
“月儿别乱动。”
看着宋青书眼底的欲色,她干笑两声,硬着头皮道:
“青书,你小心点儿,水挺凉点,船翻了会着凉的,着凉了耽误了成亲怎么办?”
宋青书眼神直勾勾的就这么看着凉月。
凉月无奈的撇了撇嘴,立马装怂。
“我和他就亲了两回而已,真的!他做的那些还没有你过分呢。”
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软糯和讨好的意味,宋青书又气又笑。
运起内力挥掌打向水面,小船如离弦的箭矢一般“嗖”的一声便窜了出去,迅速的和其他的船只拉开距离,向着远处的芦苇荡飘去。
宋青书将她从船头抱到船舱,放下帘子任由小船随波追流。
将头埋在凉月的颈窝处,贪婪的呼吸着,想要将她的味道刻入骨髓,之后便在她的脖颈处细细亲吻啃噬着。
凉月微微颤抖,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热度,像火一样灼烧着她,仿佛要将她融化。
“宋青书,会有人看到的。”
她试图推开他,但他的手却如同铁箍一般紧紧箍住她的腰,让她无法挣脱。
“难受,月儿帮帮我!”
凉月脸颊微红,被宋青书抓住的手掌放入一物,借着船舱内朦胧而幽暗的光线,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暧昧与紧张交织的气息。
宋青书那带着占有性的低喃和粗重的呼吸声在寂静的船舱内回荡,仿佛要将她的理智也一并淹没。
月上柳梢头,夜风微凉,轻轻拂过二人微微汗湿的面颊,带走了他们身上因情欲而起的热度。
宋青书紧紧抱着凉月,仿佛要将她融入骨子里,那强烈的独占欲使得他贪婪地闻着她的气息,仿佛要将这味道刻入灵魂深处。
凉月本就被他的举动弄得不上不下,他倒是爽了,自己除了浑身被啃了个遍,就只剩下口干舌燥了。
活动了一下酸软的身体,拿起茶壶倒了杯茶,猛灌了两口冰凉的茶水,狠狠的放下水杯,对着宋青书腰间的软肉就是一拧。
宋青书被拧的龇牙咧嘴,却依旧犹如偷腥成功的猫一样,慵懒愉悦的对着自己的主子炫耀。
“月儿的味道,像是最醉人的人间鲜酿。”
凉月被他话里的深意弄得面红耳赤,娇嗔的翻了个白眼。
将凌乱的衣物打理整齐,这才出了船舱,站在船头,看着远处稀稀落落的烛火。
“青书,再不回去,我的清白或许又有人怀疑了。
虽然我们之间也确实不怎么清白。”
宋青书闻言,眼底划过一抹暗色,显然是又升起了对张松溪的不满。
他从船舱内走了出来,站在凉月的身边,目光沉沉的看着远处的灯火,声音中带着几分凉意。
“月儿,我不会让武当有下次质疑你的机会。”
凉月闻言顿时便笑了,她从来不是什么大度的人,知道宋青书对张松溪不满,这种被重视的感觉让她心情颇为愉悦。
二人回到朱记商铺的时候,朱长龄已经休息了。
商铺的小二告诉她,朱长龄下午奔波于牙行和各个银楼之间,想要买个大宅子为小姐发嫁并为小姐置办些中原时兴的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