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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谁派你们来的？”柳如烟的声音冷得像冰，一只脚狠狠踩在李五的脸上，不动声色地说道。
李五嘴角渗出血丝，却狞笑了起来:“哈哈哈，柳如烟没想到你一介女流之辈，居然还有如此手段，当真是我们小瞧你了。”
柳如烟眼中寒光一闪，右手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把精致的匕首，刀尖轻轻划过李五的脸颊，留下一道细长的血痕。
“柳老爷子发生的车祸，想必也是你们做的吧！”她的声音微微颤抖。
李五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这个细微的变化没有逃过柳如烟的眼睛。这个时候，他可不会贸然承认前两天柳老爷子的车祸与他们有关。
“柳如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李五否认道。
柳如烟手中的匕首突然刺入李五的肩胛，精准地避开要害却带来剧痛。柳如烟俯身在他耳边低语：“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若是每说一句谎，我就在你身上开一个洞，你猜你能撑到第几个？”
李五额头渗出冷汗，看向不远处被按在地上的疤脸，眼神犹豫不决。
“说，前两天柳老爷子的意外车祸，是不是与你们有关！”柳如烟目光深沉冰冷。
“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李五忍着疼痛，再次否认道。
柳如烟毫不磨叽，直接抽出匕首，再次避开要害朝着李五刺了过去。现在不仅仅李五等人，就连肖辰也惊呆了，平时看上去冷若冰霜的柳如烟，居然没想到发起狠来如此的有手段。
“说，是不是你们所为？”柳如烟手中带血的匕首缓缓转动，声音依旧冰冷。
李五彻底忍不住了，突然尖叫起来，“我说，我说！是，是我们所为！”
柳如烟的手微微发抖，但脸上表情丝毫未变。
“你们真该死！”
柳如烟抽出匕首，再次毫不留情地朝着李五的胸口刺了过去，李五吓得声音撕裂，嘴里连连求饶，他怎么也想不到，柳如烟发起狠来如此凶猛，
“求求你...饶了我...我什么都说...”李五的心里防线彻底崩溃，即便是在江湖上摸爬滚打多年，但面对真正的生死之际，不害怕那是假的，他声音已经不成人形，瞳孔扩散到极致，死死盯着距离自己胸口仅毫厘之差的刀尖。
柳如烟的眼神比刀锋更冷。她手腕微转，匕首在李五胸前划开一道三寸长的口子，不深不浅，刚好让血珠连成一条红线。
“谁让你们做的？”
“是……”
“李五……”
李五正要将背后之人说出来，另一边被控制的刀疤赶紧提醒。
“不想死的就说！”
面对如此强大的威压，李五终于忍不住了，赶紧妥协:“我说，我说，是秦穹。”
“秦穹，秦家！果然不出所料。”柳如烟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邪魅的笑容。
然后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冷冰冰地对着身旁的保镖说道:“剩下的交给你们处理了，都处理干净一点。”
说完之后，为首的保镖心领神会。
柳如烟则和肖辰等人离开了离开了仓库。
“如烟，看不出来，你发起狠来，却有如此雷霆手段。”肖辰调侃道。
“辰哥，让你见笑了。怪只怪，他们动了我的家人。若是不给些教训，震慑震慑这些王八蛋，他们还真当我柳家好欺负。”
一阵风吹过，扬起她鬓边几缕散落的发丝。柳如烟随手将头发别到耳后，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肖辰注意到她手腕内侧有几滴血液，血迹已经凝固。
“如烟，你受伤了？”他皱眉，下意识伸手想去查看。
柳如烟却先一步将手背到身后，那个瞬间她眼中闪过一丝罕见的赧然，像个做错事被抓现行的孩子。“不是我的血，是刚刚那人的。”
肖辰哑然失笑。他忽然意识到，眼前这个女子身上同时存在着两种截然不同的特质，杀伐决断的冷酷与出人意料的纯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