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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舒刚要过去。
沈遇书便拎住林舒的衣领，一脸担忧的模样。
“你又干什么了？”
“我……什么都没干啊。”林舒眨着眸子，一脸懵。
一般要是干坏事儿了，去办公室就特别心虚。
但是她一点都不心虚。
“不一定进办公室就要被批评吧，我最近很乖的……”
林舒吐了下舌头，戳了一下沈遇书的胳膊，“我去看看。”
“确定最近没做错事？”
“没有，我发誓！”
林舒默默举起手，沈遇书很快给她拍了下去。
乱发誓。
林舒嘻嘻一笑后，忙着往办公室那边跑去。
办公室里就剩下了老白，其余的老师去午饭还没回来。
“林舒，我有事儿和你说。”
老白勾了勾手指，叫林舒过来一些。
林舒莫名有些忐忑，大脑里开始飞快的搜索着最近自己有没有干坏事。
应该……没有吧。
“下次的月考，能不能好好考？”
“啊？”
林舒盯着老白。
“我知道你这两次考试都是有一些其他元素扰乱了你的心思，所以你没发挥好。”
“但下次，我希望你能拼尽全力，忘掉所有琐事，全身心的投入这次考试，行不行？”
老白眼中的神情格外的认真。
她说：“你一直都是我们班的优等生，虽然和沈遇书差了几分，但你不差，我一直都很注重你。”
“这学期结束，过完新年开学，几乎一眨眼就是高考了，你如果一直用这个分数给我，我真的没办法交差了。”
老师将几次的考试分数拿出来。
再调出来以前的分数。
“你看，以前沈遇书是班级里的第一，你一般都是第二三，最差的时候也是第六七。”
“你再看看现在。”
老师敲了敲这成绩单，抬眸看林舒。
“你连班级前十五都进不来。”
“林舒，高三了，不能再这么玩，再这么浪费自己的时间了呀！”
“你还想不想考好大学了？”
林舒双手背在身后，惭愧的低下头来。
她一个月里分数的确下滑的厉害。
从之前的全校前二十，直接滑落到一百开外。
林舒低着头，不敢说话。
“林舒，你脑子不差，可你现在脑子的聪明劲儿用错地方了，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吗？”
林舒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所有人都知道她喜欢沈遇书，包括老师。
老师口中的——脑子聪明劲儿用错地方，无疑就是在说林舒把聪明劲儿都用在沈遇书身上了。
“还有一件事我得和你说。”
“沈遇书为什么不进大班你应该心里清楚，我身为班主任也不好说什么，但我希望你不要耽搁沈遇书。”
老白拧眉，一本正经，“我现在只能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和沈遇书一起努力；要么，离沈遇书远一点。”
林舒呆呆的看着老白，还是第一次听别人说——你耽搁了沈遇书。
那句“离沈遇书远一点”又出现了。
那真的是林舒听过最让她难过的一句话了。
而今天这两句话放在一起，仿佛就是在践踏自己的尊严一样。
林舒有些哽咽，双手在身后紧紧的抓着衣角，指尖都跟着泛白。
“林舒，我希望你能和沈遇书一起努力。”
老白看着她，神色沉重。
林舒不说话。
她继续说：“沈遇书为你已经放弃很多了，你觉得，你要不要为沈遇书同学努努力？”
……
校门口，林舒推着车子出来。
见江耀也从一边过来。
他今天没骑车。
“江江，你怎么回家？”
林舒追过去。
很快门口便停下了一台黑色的宝马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