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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色带着些许歉意。
“没、没事……”
曲濯怔怔地回答，思绪一团乱。
心中的阴霾却霎时散去。
忽而有些飘忽，有种不真实感。
好似已经绝望的东西。
又升起了希望。
“少奶奶？”
陶小妹轻轻碰了碰他，声音依旧天真无邪。
“少奶奶，你怎么了？”
曲濯刚刚听到这个称呼，只觉得心里发闷，可是现在再次听到这个称呼，却是截然不同的心境，心头颤得不自在。
她怎么教人这样喊他……
曲濯久久没有说话。
陶小妹嘟了嘟嘴，伸手去拿曲濯面前的梅子吃，一放进嘴里，脸就皱了起来，“少奶奶，好酸啊……”
曲濯不知道在想什么，听到这句话脸上发烫。
他下意识回：“我没有。”
“啊？”
陶小妹拿着梅子不解地看着他，然后把梅子递给他，“什么没有？少奶奶你要吗？真的好酸的……”
曲濯：“……”
陶书雅实在是忍不住了。
她连忙牵着陶小妹出去了，“走，别打扰少奶奶休息了，阿姐去给你找不酸的糖……”
陶小妹开心地点头。
但是陶书雅走出房门后，一个劲儿在那儿笑。
陶小妹一脸懵逼地看着她，扯了扯她的衣袖，“阿姐，不是说找糖吗……”
“好好好，找糖……”
陶书雅一边笑一边点头。
包厢的隔音效果并不好。
曲濯：“……”
就不能走远点再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