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有一种我好像见过你的表情，但是好像记不得了。
“鬼神大人，我们在港口见过，我那时候见过你的英资。”
范稳健又懂了，稳健且认真的回答道。
堕童眨眼睛，而后又小小的点头，似乎是记起来了。
旋即。
它手搭在腰间的式神符纸上，从里面抽出来一张递给范稳健。
“式神？”褚天佑错愕，这是樱花国常见的式神，也只有那边才会有白纸去做符纸，而且这符纸上面怎么还有一个大大的安培家族族徽。
“……”
褚天佑脑子有一个奇怪的念头浮现。
“你要给我？”
范稳健欣喜，鬼神给的东西那肯定是好东西。
“但是这是式神，我可以用吗？不过不管能不能用，鬼神大人这是好东西，您自己用……”范稳健也想到了一个很古怪的可能，他又很快想到港口发生的事情：“或者您吃了也行。”
堕童听着范稳健的话，低头看着式神符纸。
它张开小口。
“hetui”一声，一口小口水吐在上面，小手搓搓符纸上的印记，印记就这么被搓掉了，然后又递了过去。
堕童将纸递给范稳健一张后，又递过去一张给褚天佑后。
旋即，它转身迈开小腿跑了。
“等等，那个……鬼神大人这皮球给你。”
褚天佑声音传来。
堕童停下脚步看了眼褚天佑，它摇了摇头，而后蹦蹦跳跳几步之间消失在会议室，穿过了墙壁不见了。
会议室安静。
一直到很久后才有声音。
“卧槽，我范某人是不是在做梦？！”
范稳健看着式神符纸，神情呆滞。
下一秒，他感受着纸张真实的触感，脸色瞬间涨红，这不是在做梦，是真的事情！！
“我真的能拿吗……”
范稳健手颤抖。
“拿着吧，既然是鬼神给的，你就收好。”
褚天佑声音响起。
他看着手中的符纸，又看向怪异皮球。
“我还有事要和上面报道，你去一趟城隍庙，把这个拿去。”褚天佑将怪异皮球递过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