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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见有外面传来开关门的声音。
“有客人来了？”一个中年女声传来，矜持又疏离。
“嗯，我同学。”白灵的声音也是淡淡的。
高成的手僵在了洗手间门上，他不确定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出去。
“自己注意点分寸，别和乱七八糟的人来往气着你爸。”
“嗯，不会。”
“你爸现在还在国外开会，今年过年回来和我家人一起过年，你不想一个人的话，也可以过去。”
“不了。我一个人可以。”
“是啊，我也说你这么大的人，应该早就习惯了，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爸还非要我来问。”
中年女人满不在乎的语气。
高成听到外面踢踏踢踏，上楼又下楼的声音。
似乎有人上楼拿东西，又下楼走了。
接着是“咔”的关门声。
听到关门声后，一直在洗手间的高成才出来。
他有点尴尬地看着白灵。
好像自己一不小心听了别人家不该听的私事。
白灵却是神态自若的样子。
她递了一片刷了柚子酱的面包给高成。
“没事的。她不是我妈。只是我爸的妻子。”
高成刚要啃面包，听到这话，手一滑就把酱糊到了脸上。
囧o(╯□╰)o
白灵看着高成手忙脚乱的样子，被逗笑了。
“我这么大人了，独立生活也挺好。
你不要太羡慕我。”
高成刚才只是有点惊讶，这会儿听到白灵笑着说这句话，只觉得心好像被咬了一个小口子。
凉风呼呼地往里面灌。
有点难受。
白灵却在时候突然拿出手机：
“我们拍张照给阿夙和阿笙吧。”
阴冷的冬日。
欧式风格的餐厅暖气十足。
柚子酱香气诱人。
笑容舒展的白灵和眼神呆滞的高成，有了第一张合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