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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话结束后，云夙和小明回到办公室。
两人翻看谈话记录，一个个地分析。
小明用手扶着额头：
“夙姐，我算是明白了。
这个启明看着态度很恭谦配合，但谈话的时候就跟个老狐狸一样。”
云夙拿着笔在谈话记录上敲敲点点：
“对，不论我用什么语气，问他关于案件或关于私人生活的问题，他都像打太极一样，推来推去。
弯子绕来绕去，看似每个问题都回答了，但其实没有给出肯定而有价值的信息。”
小明：“比起启明，柳夏的反应正常多了，至少还知道寻求警方保护呢。”
云夙似笑非笑地看着小明：
“你不会是看见人家漂亮就心生袒护了吧？”
小明一下红了脸：
“当然没有！不然，你说她有什么问题吗？”
云夙：“也不能说有问题，只是有些奇怪。
“奇怪？”
“上次孟岩死了，她来警局的时候疲惫又憔悴，还显得慌张不安。
一副很难从阴影中走出来的样子。
可是这才没过多久，她就和朋友一起通宵party，彻夜狂欢？”
小明耸耸肩：“也许是因为她精神压力太大，所以需要一个宣泄的机会。和朋友聚会放松一下也很正常呀。 ”
云夙：“嗯，我倒也不否认这种可能。”
小明：“王立态度倒是一成不变，一副‘随便你问，反正我不知道’的样子”
“不，王立的态度是有变化的。”云夙看一眼小明，“你忘了？上次在开咖啡馆的时候，他情绪一度很激动，像一头被逼得发狂的豹子。
那个时候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让他很不安。
因此我们找上他发问的时候，他有些动摇失措。
可是你看他今天来警局是的表现——”
“显得很镇定，状态已经完全稳定了。”小明接过话。
云夙：“对，关于那件让他动摇不安的事情，他已经有了决策。
之前我让你调出他们几个的资料，你找了吗？”
“找了，都在这。”小明拿过旁边的笔记本电脑，双击了一个文件夹，“我都看了一遍，但是并没有提到五年前有什么事情。”
云夙接过电脑，浏览着文件里的信息。
确实，里面的信息比较简略，无非是记载出生时间地点，还有各阶段的学历和工作单位等。
“柳夏的信息更少一些，因为她是这两年才回国的。”小明在旁边解释。
云夙翻看着孟岩资料：
“孟岩是青南医科大学毕业的？”
青南医科大学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医科高校。
小明点头：“是啊，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