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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绰刚才一顿折腾，还没缓过来呢，这会儿又懵了。
她使劲儿眨眨眼，“什么？”
嗓子都喊哑了，又是满脸泪痕，蹲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楚楚可怜。
白凤宸微笑得更艰难，“孤说……，咳，给你唱歌。”
“……”
沈绰觉得自己莫不是真的有病了，而且还出现了幻觉。
白凤宸一会儿差点把她吓死，一会儿，又要给她唱歌，想把她笑死？
“你会唱歌？”
白凤宸将脸色一板，“孤六艺通神，岂是随便说说的？”
沈绰在心里掰了掰手指，礼、乐、射、御、书、数，不知道包不包括唱歌。
“那……，你唱吧……”她有气无力。
于是，两个人，一个坐在这一头，一个坐在那一头。
一只小白兔，一只大灰狼。
大灰狼就清了清嗓子，准备唱歌哄他的小兔子。
沈绰本是给白凤宸面子，对他唱什么的歌，并没兴致。
会唱歌的男戏子，她见过多了，前世南明御为了讨好她，各种花色的都曾献上来过。
那些人，什么类型的都有，高山流水，下里巴人。
而白凤宸这种位高权重的人，能唱什么呢？
无非是曲高和寡或者歌功颂德什么的吧？
谁知，对面，白凤宸开始指尖点地，打着拍子，哒哒哒哒，一开口……
沈绰立刻收回了她刚才所有的想法。
“怎么能哭呢，一切会好哒……”他一面唱，还一边冲她挤挤眼。
沈绰眼睛大了一圈！
她：“……”
“既然没办法 还恨他干嘛……”白凤宸的形象，正在一点点崩塌。
沈绰：“……”
她嘴角绷成一条线，有点抽。
白凤宸接着唱，指尖打着节拍，还越来越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