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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什么知道，只是她从来不说，从来也没有表现出来，她漠视方云澜的存在，对他的接近也算是纵容，不过是因为方云澜曾经真心实意地救过自己一次。
除去自导自演的两次，剩下的一次救她倒是真的，是不是要取得她的信任而去救他，秦歌不知道，这不重要，至少他确实救了自己一命。
所以秦歌才纵容他，帮他搞研究。
不然，她哪里来的那么多时间。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神经都绷紧了，
“算得这么清楚？”方云澜的手徒然松开，似是有些无可奈何，“好的没有记住，坏的倒是记得一清二楚。”
“你对我好，我记住了，你对我坏，我不在意。”
若是在意，她怎么会容忍方云澜这么肆无忌惮地待在自己的身边。
“你这么聪明，那……”方云澜阴测测地笑着，“那你告诉我，除了你父亲的手札，我接近你还有什么目的？”
“不知道。”秦歌耸肩，他的另外一只手还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她偏头，将他的手拿开，“所以，别问我把你放在什么位置。”
说完，她转身打开了密码，要进门，方云澜的身影跟着她，挤进了房间。
“砰！”一声，门关上，秦歌再次被压在了门框上。
秦歌蹙眉，“滚开。”
她来了气，火有点大。
方云澜没有笑，冷得跟一块冰起的，“大晚上让男人送你回来，不就是这个结果，你才知道？”
炙热的呼吸拂过秦歌的脸颊，有些烫人，她的神色微冷，“没有刷牙就去刷牙，别来熏我。”
“是吗？”方云澜倾身，身子压低了一点，他的手落在了她的下颚，轻轻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往上抬了抬。
秦歌配合着抬起自己的下巴，迎合方云澜落下来的唇。
两人之间的距离逐渐拉近，近得可以看到彼此皮肤上的瑕疵，秦歌的目光越发冷厉。
方云澜仿若未觉，唇压下来，秦歌的头突然磕上，狠狠地撞了方云澜一下。
方云澜的鼻子被撞到，疼得他蹙眉，他摸着鼻子，“小野猫，越来越有味儿了。”
强烈的占有欲，不顾一切的疯狂，想要撕碎她目光。
方云澜这个人，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他就是阴险，就是无耻，就是令人心生畏惧，不过一直被他藏起来了而已。
秦歌的手突然缠住了他的胳膊，将他往后一推，甩到了旁边的墙壁上。
“碰！”
方云澜不备，身子狠狠砸在了墙上，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人影压过来，将他的身子摁在了墙上，锁住。
她倾身，眼中没有半点旖旎之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