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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云澜觉得自己本质上还是一个好人。
“你也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好。”秦歌冷冷淡淡地应了他一声。
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不过是做了一段时间的好人就以为自己是个好人了，秦歌不是方云澜，她的脑子一都很清醒。
方云澜莫名被她的话取悦了：“还是小朋友了解我。”
“不是了解，只是事实。”秦歌没有打算再跟方云澜耗下去，“还不走？”
又赶他走！方云澜的暴脾气瞬间来袭，“我生气了。”
那表情就是让秦歌快来哄一哄自己。
秦歌的表情就是莫挨老子。
“小朋友，我头疼，你让我靠一靠。”方云澜的身子一偏，靠在了秦歌的肩膀上，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秦歌的身上。
刚才还一身杀气的方云澜此刻已经见不到一点怒意，剑拔弩张的两个人之间气氛突然就缓和了下来，现在的场面有些莫名的和谐。
秦歌就不吃方云澜这一套，推了推靠在肩膀上的方云澜，推不动，秦歌就放弃了，“你是要脑袋还是想要命？”
秦歌给了方云澜一个残忍的选择题。
“我真的头疼。”方云澜捏了捏自己的眉心，靠在秦歌的身上不肯起来，秦歌怎么推开他，他就怎么靠上去。
秦歌微微侧目，视线落在了方云澜的身上，看到方云澜的脸色有些苍白，秦歌推他的手顿了顿在，最终还是收了回去，“怎么回事？”
“没事，就是头疼，你让我靠一靠就好了。”方云澜的手直接搭在了秦歌的手腕上，像一个孩子似的挽住了秦歌的手腕，“乖，别吵我。”
方云澜感觉到秦歌没有再抗拒，唇边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心情愉悦了很多，苦肉计比英雄救美这种计策好用多了，果然古人诚不欺我。
秦歌伸出去的手逐渐收回来，过了一会儿，她抖了抖肩膀，“有病就叫医生，靠着别人的肩膀并不能治病。”
她要起来给方云澜叫私人医生过来，刚动了一点点，方云澜就死死地拉住了秦歌，不让她动，“小朋友，别乱动，你一动我就头疼。”
“我不是医生。”秦歌有点嫌弃现在的方云澜。
方云澜就是不肯松手，秦歌忍了忍，再次出声让方云澜松开手，但是方云澜就跟没有听见似的，继续挽住她的手，还拽得死紧。
“砰！”秦歌出力，方云澜的脑袋被她从肩膀上推出去。
因为力道太大的原因，方云澜没有防备被秦歌直接推了出去，撞到了沙发的靠背，头就砸在了上面声音还特别响。
方云澜这回头是真的疼，他摸着自己的脑袋，阴沉沉地看着秦歌，“秦歌！”
“抱歉，谁让你这么弱。”她就是轻轻一推，谁知道方云澜就飞出去了，一点半都不抗造。
“我弱？”方云澜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好吧，他就是弱，他弱得不行，弱鸡方云澜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最近身体不好，你这么推，我当然受不了。”
说完他靠着沙发喘息，动作跟呼吸都透着几分禁忌的味道，还带了几分颜色，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别人怎么了。
男人的眼尾有些红，像是被人蹂躏过后的样子，可怜兮兮的，还有有几分妖娆，看起来不是生病了，而是被人欺负狠了的样子。
秦歌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过来一趟。”
放下手机，秦歌没有搭理方云澜，方云澜继续无聊地喘着气，听得人脸红心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