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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轶伦以开玩笑的语气说道：“那她偏科啊！我的课上，她不是忘词就是走神，气得我呀！对了，蒋导师也教了她，她状态怎么样？”
蒋寻沉吟了一下：“她在我课上的表现不错，可能是太紧张了，反而在您课上出错了吧？”
方轶伦耸了耸肩，没说话了。
蒋寻隐晦地扫了眼林玺，他正好偏头看过来，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撞。
她果断收回目光，只盯着电视。
林玺注意到她抿起的嘴角，有些纳闷她怎么突然不开心了。
“导师们好，我是A班的舒雅。初评级的时候很荣幸得了A，希望这一次我能保住这个评级，还能穿着这身训练服，加油！”
舒雅做了一个深呼吸，开始呈现主题曲。结尾处，她设计了一个wink。
梦河对舒雅很欣赏，并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动作标准，卡点很干净，至少舞蹈部分，在我这里来说，这样一个完成度，我是可以给A的。”
沈曼婷和方轶伦犹豫着没开口。任谁都能看出，舒雅适合舞台。
可大家心知肚明，出道位名单里并没有她。就算九人组合只内定了八人，剩下的一人，他们各有私心，唯独梦河不加掩饰地属意舒雅。
梦河见他们不说话，看向资历最浅的蒋寻：“蒋导师怎么看？”
这是让她得罪人了？
梦河这人有点小清高，从来没有主动跟蒋寻说过话。即便她主动打招呼，他也是敷衍地点下头了事。
没等蒋寻开口，林玺就发话了：“梦老师别为难她，她又不懂舞蹈。您专业的领域，您自己有评判就行。”
他轻笑，落在梦河眼中却不是那么和善。
“我没问她舞蹈，蒋导师不是懂唱歌吗？说一下舒雅的唱功，不为过吧？”梦河并没有顺着台阶下来，他看向蒋寻，咄咄逼人。
蒋寻给了林玺一个放心的眼神。她没有看梦河，而是扭头看着画面定格的电视。
“相比起初评级舞台，舒雅她对声音技巧的掌握更好了。另外，她的歌声很会传达情绪，我可以听到她藏在歌声里的决心和努力，我也希望她能保持自己的水平。”
夸了，但没完全夸。
梦河有些不满。
张琰可不管他，拿着喇叭喊导师们打分。
最后，五位导师给出的评级是A。
九十九位学员，每人至少三分钟的主题曲呈现，导师们还要讨论分析，他们直接从上午录制到了深夜。
林玺第二天早上还有通告，但今天实在太累了，干脆跟蒋寻一起回了林家。
车上，他给自己滴了眼药水，眼睛舒服多了。
过了一会儿，蒋寻也上了车。
她刚坐下，就见旁边的男人举着一个小瓶子，倾身过来。
“来，哥哥给你滴眼药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