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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顾诗淇说话都哆嗦，她指着凤笑白的手都在颤抖：“你……你是凤笑白。”
“不！”她歇斯底里：“那个废物早就死了，死在乱葬岗。”
她看着眼前的凤笑白，根本难以置信。
三年前的凤笑白是个废物不说，她的脸上还拥有丑陋的印记。
而眼前的凤笑白，肤若凝脂，那张脸不仅没有印记反而倾国倾城。
她只是站在那边，便足以迷倒众生。
“你……你不是凤笑白。”顾诗淇根本不敢相信。
她自欺欺人三年，一直在心里告诉自己，凤笑白死了。
死在乱葬岗。
凤笑白并没有被一个糟老头子带走。
凤笑白早已死了。
“凤笑白早已死了。”顾诗淇怒吼着：“你是凤二。”
凤笑白看着失去理智的顾诗淇，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浓郁了。
“哦？”她轻声道：“我不是凤笑白，那我是谁？”
“你是凤二。”顾诗淇厉声道。
“是吗？”凤笑白有意逗弄顾诗淇，她变成了凤七的样子：“谁说我是凤二的？我明明是凤七。”
“啊！！！”顾诗淇根本难以置信，眼前的人换了一身红衣，手里拿着折扇，还带着面具。
这就是凤七。
“你是凤七，不是凤笑白。”顾诗淇说道。
凤笑白却是换了一身书生衣衫出现在顾诗淇的面前：“谁说我是凤七的？我明明是凤二啊！”
顾诗淇顿时目瞪口呆，眼前的少年是个书生，的确是凤二的装扮。
一会儿凤七，一会儿凤二，一会儿凤笑白，她究竟是谁啊？
“凤二。”顾诗淇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该死！”
“凤二，你去死吧！”顾诗淇双眼满是杀意：“凤二，你一个穷酸书生，竟敢在幽冥商会毁我容貌，我要杀了你！”
话落，她便朝着凤笑白扑去，手里还突然出现一把刀。
凤笑白双眼泛着笑意，耸了耸肩，侧身躲过顾诗淇的攻击。
她随意的一踢，直接一脚把顾诗淇踢倒，她的脚踩在顾诗淇的腹部上。
就像三年前一样，只是现在的情况相反。
凤笑白居高临下地看着顾诗淇，轻声道：“哪有什么凤二啊？凤七啊？有的只是凤笑白了。”
“那个三年前被你看不起，被你亲手挖掉灵根，被你抢走未婚夫，被你扔到乱葬岗的凤笑白罢了。”
“不！”顾诗淇摇了摇头根本不信，她仿佛要说服自己似的，掷地有声道：“你不是凤笑白。”
凤笑白没有和她继续争辩，她缓缓地蹲下身来，双眼满是讽刺地看着顾诗淇。
“啧啧，堂堂顾家的第一天之骄女，帝都的双凤之一，如今修为才突破玄王一重，你那青丘狐灵根也不过如此。”
“顾诗淇，你说说我该怎么报复你？该怎么让你为三年前的事情赎罪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