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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说话的林悦和高文涛几人闻声转过头来。
看到佘倩倩那一脸不善的表情和挑衅的语气，几人立刻警惕起来。
高文涛刚想开口怼回去，旁边的林悦不动声色地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朝他使了个眼色。
林悦脸上挂着礼貌又疏离的微笑，答道：“哦，你说老板啊？她收摊了呀。”
佘倩倩皱起眉：“收摊了？去哪了？”
“这我们哪知道？”
林悦摊了摊手，一脸无辜。
“我们就是来吃饭的，跟老板又不熟，人家卖完东西，当然就回家了。”
旁边一个刚吃完猪蹄的男生也附和道。
“对啊，老板可准时了，说收摊就收摊，一分钟都不多待，你想吃啊？那得明天早点来了。”
他说着，还故意咂了咂嘴，回味无穷地说：“不过明天来也不一定有，老板出摊看心情的，随缘。”
佘倩倩被他们这不咸不淡的态度噎得够呛，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她还想再问些什么，却看到这几个人已经转过身去，自顾自地继续刚才的话题，完全把她当成了空气。
“走走走，下一场去哪喝点？”
“我知道有家精酿不错，就在前面。”
“行啊，今天这猪蹄吃的，必须得配好酒！”
几个人勾肩搭背，说说笑笑地走了，只留给佘倩倩一个潇洒的背影。
不一会儿，另外几个抱着同样目的找来的黑粉也赶到了，看到的同样是人去楼空的巷子。
她们不死心地问了几个路人，得到的都是“不知道”，“不清楚”，“早走了”之类的答案。
一群人扑了个空，在原地气得直跳脚。
“跑得倒挺快！心虚了吧！”
“肯定是怕了我们，才赶紧溜的！”
佘倩倩脸色铁青，掏出手机对着空无一物的巷子拍了张照片，发到群里。
【人已经跑了，算她识相！】
而就在她们愤愤不平地离开后不久，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晃晃悠悠地走进了巷子。
为首的是个光头，脖子上一条粗金链子，胳膊上纹着一条过肩龙。
他们正是张强花钱雇来的混混。
“就是这儿？”
光头环顾四周，只看到几个喝多了的醉鬼在路边聊天，哪里有卖猪蹄的摊子。
“强哥不是说在这儿吗？”
一个小弟挠了挠头。
光头不耐烦地啐了一口：“妈的，找个人问问。”
他走到一个刚从酒吧出来的年轻人面前，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哎，哥们儿，问你个事儿，这儿是不是有个卖烤猪蹄的妞儿？”
年轻人被吓了一跳，看清他们的长相，哆哆嗦嗦地摇头。
“没……没看见啊，我不清楚。”
几个混混在巷子里转了两圈，别说摊子了，连烧烤的味儿都快散干净了。
“操，人呢？”
光头一脚踹在旁边的垃圾桶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耍我们呢？”
……
网络上的腥风血雨，比现实世界来得更加猛烈。
词条在张强不计成本的推动下，热度节节攀升，很快就挂在了热搜榜的尾巴上。
点进去，广场上乌烟瘴气。
黑粉们狂欢，路人们吃瓜，只有少数替盛时安说话的声音，很快就被淹没在辱骂的浪潮里。
【滚出娱乐圈了还要出来作妖，真是阴魂不散。】
【笑死，这种人做的东西谁敢吃啊，怕不是吃完直接去见阎王。】
【楼上的嘴巴积点德吧，人家凭手艺吃饭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