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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为何捂着胸口。”
“大概……是生病了吧……”
卫麟面露疑惑，盯着楚婉离去的背影意味不明。
五皇姐，她病了？
……
这边齐渊跟林默的事已经闹大了，就连皇帝都听到了风声。
镇国公一世英名，没想到养了这么个不成器的儿子，远在边疆的他要是知晓了，怕是会气得吐血吧。
老镇国公是他的恩师，他自小便是在他那儿授业解惑，跟他一同学习的还有他的独子，也就是如今的镇国公齐衡，其实算来他二人还是发小，只是齐衡爱舞刀弄枪，卫荣又是个爱舞文弄墨，一个嘲笑对方弱不经风，是个书呆子，一个嘲笑对方五大三粗，是个糙汉子，各自看谁都不顺眼。
卫荣登基后，齐衡怕卫荣对付他，早早就主动请命守卫西北。
想起镇国公吹胡子瞪眼的那样儿，卫荣一时竟有些得意。
不得不承认，在养儿子这方面，齐衡确实不太行，跟他没得比。
就比如他的大皇子卫珏，在西南不过待了三年，如今十八岁的少年，已经平定了西南旧部的叛乱，活捉了想要逃往夜郎的胡禀父子，将整个西南管理得井井有条。
算算时间，他的皇儿，也该回来了。
太原山，华液池——
华液池只是个名字，它由好几眼温泉池构成，男女分开，同性之间也可选择跟自己交好的人共浴，并无人数限制。
温泉周围的树木十分葱郁，清澈的泉水冒着蒸汽，似乎为了以防被人偷看，每个温泉处都竖起了围屏。
谢安不喜欢与人共浴，所以找了处颇为偏僻的温泉池。
只是他有些不耐烦地望了眼一直缠着他不放的卫麟，眉间突了突，语气尽量和气道：“七皇子一直跟着在下，到底有什么事？”
从到了华液池开始，七皇子就一直跟着他，一双眼睛似乎就要盯穿了他。
而且，据他所知，皇室有特定的温泉池，他硬要来这里凑什么热闹。
“没什么事，就是想跟你一起泡澡。”
卫麟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
泡温泉这种时刻，谁知道这谢安会不会色胆包天，跑去偷看五皇姐沐浴，他得盯紧他来。
这不，这小子还特意找了处偏僻的温泉，可不就是想图谋不轨嘛，幸亏他跟上来了。
“你确定？”
谢安低垂着眸子，眸色幽沉，宛如夜幕。
卫麟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当……当然。”
谢安面无表情，也不去管他，自顾自便解起了衣服。
卫麟似乎被他吓到了，往后退了一步，“你干嘛？”
“还能干嘛，脱衣服啊。”谢安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智障。
卫麟怯怯地上下打量了眼谢安，说实话，他还没跟人一起沐浴过，这时候，倒是有些犹豫。
就在他迟疑间，谢安三下五除二已经将自己扒得只剩一个亵裤，直接跳入了温泉中。
他跳的时候，溅了卫麟一身水。
卫麟气得咬了咬牙，这谢安分明就是故意的。
未等他决定要不要下水的时候，突然脚下一滑，直接跌进了温泉池里。
温热的泉水漫过了他的头顶，只见他狗刨似的在水里胡乱扑腾，嘴里不忘道：“我不会水！”
谢安扯了扯嘴角，“水浅，能站起来的。”
卫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