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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渊带着楚婉回了自己的营帐，又嘱咐了女侍务必要将她洗干净才好。
他自己则坐在案桌前，拿着一本兵书在看。
只是那书上密密麻麻的字符，他却未曾看进去半分。
不知过了多久。
等楚婉沐完浴换了干净的寝衣出来时，整个人依旧木木的，发丝上还冒着点点水珠。
只是这样，她的面容依旧精致娇美，尤其双颊两坨红晕，像林檎果一般，叫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过来。”
君临渊朝她招了招手。
楚婉走了过去，坐在了他身旁。
坐姿端正，十分乖巧安静。
君临渊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罐，“左脸转过来。”
没有意识的楚婉感觉不到疼，但是等她清醒过来，怕是会痛得很。
不仅这些伤会痛，五脏六腑四经八脉都会痛。
毕竟，这小小的身体，可支撑不了这么大的力量。
她所表现出来的所谓奇异力量，不过是在耗尽自己的生命体能罢了。
这些痛楚在事后有多难熬，他是最清楚不过了。
他手上这个药膏，抹在穴位处，可以缓解疼痛，减轻苦楚，以前都是他自己用的，这会儿倒难得有人一起分享。
竟有些说不出来的微妙感觉。
君临渊挖了些膏药，往她脸上涂抹而去。
她的寝衣松松垮垮，依稀可以窥见雪白的细颈，还有如白玉雕琢的锁骨。
白嫩，香甜，咬下去，滋味应当很好。
他的目光停留了片刻，喉间微动。
若不是因为她身上有蛊毒，会令他遭到反噬，他恐怕，真的会忍不住。
毕竟，对他来说，少女的血，乃是世间最纯净的养料。
他咽了咽喉，连忙瞥开视线，将药膏往桌上一放，压住心头翻涌的气血，哑着嗓音道：“滚去睡觉去。”
楚婉似乎能感受到他的怒气，小身板瑟缩了一下，连忙起身就要跑开，只是起来的时候太急，左脚勾到了右脚，“啪嗒”一声就摔地上了。
空气一片沉寂。
君临渊看她一眼，刚刚还存留的些许烦躁瞬间就消散了。
这丫头，哪怕蛊毒发作，依旧憨笨得很。
似乎看不下去，他一把将人提起，悬在腰间，走到床榻后，掀开被子就将她丢了上去。
“躺好，别乱动。”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分明是很随意的一句话，却带着不可抗拒的指令意味。
楚婉闻言，立刻盖好被子，闭上了眼睛。
那无处安放的小手叠交在被子外面，还真一动也不敢动。
过了不久。
拓拔释从外面走了进来，他进去的时候，君临渊正端坐在蒲团上，慢条斯理地煮酒。
那是国师最喜爱的蜜酒，乃是真珠为浆花蜜为醴，酿造过程繁琐，国师总共在就珍藏了那么三坛，每次也就只有心情好的时候才会饮上那么一两口。
上次国师喝蜜酒，还是在出兵云翊的时候。
这次……又是为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