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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含情拉长了声音道：“或者我帮你洗。”
不知道为什么，这话让人毛骨悚然。
肖清歌装可怜，叫唤了两声。
沈含情垂头，对上肖清歌的目光，“和我装可怜没用。”
肖清歌觉得，这个女人还真是冷血的很。
也极为不好糊弄。
他坚信这个沈含情，不可能会是以前那个沈含情。
一个人，就算再怎么变，有些东西也是不可能改变的。
比如一个没什么脑子的，不可能变的这么聪明。
但他察觉不出沈含情身上的异样，这只能说明这个沈含情，修为高深。
如果这样的沈含情能够为他所用，还有什么做不到呢。
一人一狐在僵持的时候，年轻主持戒空找过来了，“沈施主。”
沈含情回头，“有事？”
戒空有些无奈的道：“听说刚刚沈施主和齐公子发生了不愉快？”
沈含情应了一声，没弄死他就不错了。
戒空叹了一声，“凡事皆有因果，今日齐公子种下的因，来日必有果。”
“沈姑娘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
他并不担心沈含情被为难，更担心沈含情会不会一个不开心，手段过激。
沈含情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她其实不太喜欢佛家的这一套，于是便来了兴趣。
沈含情开口问道：“大师所谓的凡事皆有因果，那么这个果，什么时候才会有。”
“是不是他把该祸害的人祸害了，才会有呢？”
还没等戒空回答，沈含情又道：“刚刚如果我不出手，被祸害的可就是别的香客。”
“莫不是大师觉得，我不应该出手，应该让那名香客被祸害？”
戒空被说的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我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劝沈施主不要造杀孽的好。”
沈含情笑了笑，“原来大师是怕我杀人？那行，我不杀人。”
戒空心头一跳，还想劝沈含情。
沈含情没给他这个机会，而是拉长了声音道：“既然大师不知道他的果什么时候到，那我来告诉大师，我就是他的那个果。”
说完转身走了。
戒空站在原地，不知道为什么，面对沈含情这个人，他的满腹佛理，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他自然是不赞同沈含情的所作所为，却也无从劝起。
“戒空大师？”
戒空听到有人叫他，当即回头。
是锦瑟。
锦瑟歉意的笑了笑，“又来打扰大师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戒空微微摇头，“算不得打扰，锦瑟施主可有什么事儿？”
锦瑟自然而然走到戒空身边，开口道：“子书的娘过来了，嚷嚷要见沈姑娘，现在正在大殿闹腾呢，我也劝不住。”
戒空回头看了一眼沈含情离开的方向，“这沈施主刚刚离开。”
锦瑟自然是知道的，但她却露出惊讶的表情，“是吗？那还真是不巧，这可怎么办？”
戒空叹了口气，“贫僧去看看。”
锦瑟应了一声，“麻烦戒空大师了。”
戒空随锦瑟去了大殿，果然洛子书的娘正在那闹腾，让小沙弥带她去找沈含情。
但小沙弥哪能知道沈含情在哪，所以也是为难的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