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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清歌收紧手心的坠子，闭了闭眼，他的记忆确实出现过混乱。
也许他应该，重新去梳理那些记忆。
然后从那些记忆里，找到关于他为什么会对沈含情有这种感觉的原因。
接下来几天，开始有人传出，戒空和妖怪狼狈为奸的言论。
沈含情听到的时候，并不觉得怪异，毕竟她是知道原因的人。
无非就是那齐老爷在背后搞鬼。
但是吧，这个齐老爷还把沈含情拖下了水。
说沈含情根本就是只狐狸精，先是迷的洛子书抛弃了糟糠之妻，后来还迷惑了他儿子。
而戒空竟然收留沈含情在寺庙了一段时间，这说明了什么，说明戒空根本就是和沈含情一伙的。
甚至于，还编造说。
沈含情一开始就是戒空派去破坏洛子书和锦瑟感情的，因为戒空六根不净，对锦瑟有心思。
这不，锦瑟才被洛家赶出去，就被戒空留在了寺里。
有些话吧，就算是假的，说的多了，也就成了真。
沈含情出入客栈，那些人看她的表情都无比恐惧，甚至不自觉的远离沈含情。
对于这个，沈含情无所谓的很，还是该干嘛干嘛。
齐老爷并没有就此罢休，继续散播说，肖清歌也是被沈含情迷惑了，所以才会和洛子书抢沈含情。
这天晚上，锦瑟出现在了沈含情房间里。
她隐在珠光照不到的阴影里，看着沈含情，“沈姑娘就不生气，被这么编排？”
沈含情看了她一眼，“你无非就是想让我出手，杀了齐老爷和齐公子。”
锦瑟没有否认，因为她就是这么想的。
她觉得眼前这个沈含情和记忆里的沈含情，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记忆里的沈含情不过是个容易被人利用的蠢货，但现在的沈含情，聪明的可怕。
她不想去知道为什么沈含情变了，她只想阻止前世的事情发生，阻止齐家逼死戒空。
沈含情笑了一下，“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有条件的。”
锦瑟并没有立即答应，而是道：“我不过是来问问沈姑娘的想法而已，我想要杀了他们，也轻而易举。”
沈含情一针见血，“你就不怕被戒空知道？”
锦瑟眸光微闪，故作淡定的道：“他知道了又如何，与他何干。”
沈含情嘴角微弯，“在我面前演戏，只有被拆穿的份。”
锦瑟目光幽深的看着沈含情，“你不是沈含情，你到底是谁？”
沈含情的反问：“你又是谁？”
锦瑟回道：“我自然是我，还能是谁。”
沈含情看着锦瑟的表情，很好，锦瑟没有撒谎。
也就是说，她就是锦瑟。
锦瑟为什么会是这个情况，就只有一个可能了，“你是重生的。”
这话让锦瑟瞳孔微缩，但很快镇定的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沈含情直接道：“你告诉我你重生前的故事，我保证让齐家父子销声匿迹。”
锦瑟有些沉默，她猜不透沈含情，她竟然这么轻描淡写的说出了她的秘密。
沈含情也不强求，“当然了，你不愿意说也没关系。”
许久之后，锦瑟开了口，“你说话算数？”
沈含情点头，“当然。”
锦瑟选择了告诉沈含情，她前世的故事。
但她也不仅仅只是为了让沈含情出手，还有就是为了试探沈含情。
锦瑟一边讲前世的故事，一边观察沈含情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