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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漆夜也看着沈含情，似乎非要等着沈含情说。
沈含情双手抱臂，好整以暇的看着商漆夜，“请问你几岁了？”
商漆夜认真的想了一下，可能几千岁？他如何记得清。
于是他问沈含情，“这很重要吗？”
沈含情冷笑一声，“我以为你也就三岁，和一个小孩较劲。”
商漆夜一点儿不介意的道：“你说我三岁也行，但江吟吟可不是小孩子。”
哪有那么大的小孩子，沈含情对江吟吟是不是太偏爱了？
沈含情翻了个白眼，将商漆夜问的糖人和江吟吟看向的凤凰糖人也买了。
她将九尾狐糖人塞商漆夜手里，“多吃点，省得酸。”
商漆夜捏着糖人，目光却在沈含情给江吟吟的糖人上，“凤凰有什么好的。”
沈含情回头看着她，表情危险。
商漆夜立马改口，“凤凰挺好的，百鸟之首。”
沈含情这才没说什么。
商漆夜盯着自己手里的糖人，心想这只狐狸怎么看起来这么怂呢？
真丢脸。
不过商漆夜还是给糖人施了法术，让它可以不被破坏。
沈含情的声音悠悠响起，“有的东西就是吃的，又不是以后没有了。”
商漆夜一听，立马撤了法术，几口将糖人给吃了。
这糖人，有点扎嘴。
吃完之后，商漆夜问沈含情，“下次什么时候有？”
沈含情：“没有了。”
商漆夜看着只剩下小棍的糖人，有些后悔了。
比起商漆夜的叽叽歪歪，江吟吟倒是玩的开心。
沈含情还给江吟吟买了几套衣服。
商漆夜又开始了，说他也很长时间没有过新衣裳了。
沈含情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那我给你扒个皮？”
商漆夜身上这衣裳，不就是狐狸皮毛幻化成的。
他想要换新衣裳，可不就是换狐狸皮毛。
商漆夜笑了一下，低声道：“你就这么喜欢我这身皮毛？”
沈含情听到了，但没回答。
逛的差不多了，三人在客栈落了脚。
这个时候客栈已经人很多了，而且大多都是进京赶考的。
看着这么多书生，沈含情突然开口道：“似乎很多故事里，都有书生和狐妖，不知道真还是不真。”
她是哪里看来的来着？
沈含情想了一下，才想起来，是聊斋。
商漆夜挑眉，“我怎么没听过，不如你说来我听听？”
沈含情挑拣了几个告诉商漆夜，大多都是书生赶考遇上狐妖送钱送吃送温暖的。
商漆夜轻嗤一声，“狐妖何时这般掉价了？”
“你说说，这些书生，能有什么是让狐妖看得上眼的？”
“手无缚鸡之力，满口之乎者也。”
沈含情觉得，商漆夜总结的倒也是不错。
毕竟江吟年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商漆夜看了一眼沈含情，“若狐妖真要是喜欢，那也应该喜欢沈姑娘这样的。”
沈含情微微挑眉，“那你说说，我有什么让狐妖看得上眼的。”
商漆夜回道：“自然是什么都看得上眼。”
晚上的时候，沈含情本来打算睡了。
窗子被撞开了一些，探进一个狐狸脑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