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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开始从早到晚，让他去给沈小姐送东西。
回来之后就旁敲侧击，沈小姐有没有提起他，又或者有没有说什么关于他的话。
说真的，柳黎晟也没见过孤鸿如此。
他们也算是相识几百年，也许上千年也有了。
一直以来，爱慕孤鸿的女子都不少。
但孤鸿拒绝的都是一个干脆，而且也没人受得住孤鸿那性子。
她们啊，估计也就孤鸿那张脸。
这沈小姐还是第一个，屡屡气的孤鸿跳脚。
还能屡屡让孤鸿去找她。
后来孤鸿倒也去沈含情那了，不过基本都是大晚上去的。
对着熟睡的沈含情暗骂没良心。
大婚这日，热闹非凡。
围观的人还是很多。
一个是因为沈家大小姐出嫁，怎么也得看看。
一个是之前比武招亲的事儿，还是很让人印象深刻的。
沈舒桐看着梳妆的沈含情，有种不舍得的情绪。
姐姐走了，她就再也没有可以说话的人了吧。
沈含情侧头对沈舒桐招了招手。
沈舒桐靠近沈含情，“姐姐有什么要嘱咐的吗？”
沈含情开口道：“以后你记得盯着沈淮安，若是他再刁难先生，便直接收拾。”
沈舒桐啊了一声，“可是我……”她做不到。
沈含情淡淡的道：“你是他姐姐。”
沈舒桐不知道该说什么。
虽然她是沈淮安的二姐姐，但实际上和沈淮安的感情也不怎么好。
有的时候，沈淮安还会拿她找乐子。
说来这事儿似乎是从那次遭遇山贼的事情过后才没有的。
沈舒桐看着沈含情，分明是和之前一样的脸，却给人一种不同的感觉。
现在的沈含情，美的让人无法直视。
以前的她，也是美的，却没有这么惊艳。
沈舒桐也想过，自己的姐姐是不是换了一个人。
可她不知道怎么开口去问。
她承认，自己不问也是有些私心的。
她更喜欢现在的姐姐。
以前的姐姐虽然也没有对她不好，但她们之间，并无太多交集。
就像是，陌生人一样。
但沈舒桐终究是良心不安，做不到一直假装不知道下去。
她开口唤了一声，“姐姐。”
沈含情应了一声，等着她的下文。
沈舒桐声音更轻了，“你是我的姐姐吗？”
沈含情并不惊讶沈舒桐会怀疑，她云淡风轻的道：“你觉得是就是，你觉得不是就不是。”
沈舒桐张了张嘴，“那她……”
沈含情回答的很快，也显得有几分冷酷，“死了。”
说着，她看向沈舒桐，“所以我来代替她活下去。”
沈舒桐瞳孔微缩，下意识的道：“对不起。”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对不起，就突然说了出来。
沈含情没有立即开口，沈舒桐被沈含情看的有些心如擂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