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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是将克隆机构的那些克隆体，都给销毁了。”
杜言默和杜墨言面对面，更像是照镜子。
他脸上笑容有些冷的开口道：“克隆体，确实不该存在。”
没人知道，杜言默的想法，是能够有一天，将所有克隆体都摧毁。
是沈含情的出现，让他没有将自己的计划付之行动。
可沈含情也并没有让他失望，他们的想法，大约是一样的。
克隆体这种东西，就不应该存在。
包括他自己。
没有人，愿意成为别人的影子和附庸。
与其成为这种存在，不如，都毁了。
杜墨言说这些话，本来是想挑拨离间的，现在看来，并没有什么效果，“我还真是小看你了，不过也是，你是我的克隆体，怎么可能会安安分分，只做一个克隆体呢？”
“不过怎么说，你也是因为我才被创造出来的，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
杜言默轻笑一声，“我替你杀了那么多人，还不够？我想我已经不欠你了。”
杜墨言身侧的手微微收紧，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屡屡吃瘪的？
大概是从那个克隆体被送进沈家开始。
他本来想收拾那个敢对他动手的克隆体，结果倒是自己吃了亏。
这还真是件让人难以忍受的事情。
杜言默没有再和杜墨言废话的意思。
杜墨言看着杜言默离开后，表情瞬间沉了下去。
头一次，他如此愤怒。
杜墨言一脚踢翻了桌子。
以为他不想收拾背叛他的杜言默吗？
是他做不到。
现在的杜言默，已经不是他能控制的了，更何况他背后还有那个沈含情克隆体。
杜言默去找了沈含情，沈含情正好在研究抑制杜言默基因问题的药物。
她放下手中的数据，很自然的开口道：“还有些时间，药物就能研究出来了。”
杜言默穿着黑色的风衣，站在沈含情不远处的地方，看着沈含情的侧脸，有些出神。
他究竟，为什么对她的感觉那么特别。
在遇上她之前，自己不在意毁掉所有克隆体，包括自己。
但现在，他不想死了。
因为有了值得让他活下去的存在，那就是眼前的人。
沈含情没听到杜言默回答，微微侧头看向了他。
杜言默嘴角微弯，露出一个柔和的笑容，“不着急。”
他说起了别的，“克隆机构的克隆体，你都毁了，那么外面的呢？”
“继续帮他们得到自由？”
沈含情淡淡的回道：“是啊，然后接下来的事情，就和我们无关了。”
因为那是支持将人克隆出来的那些人造的孽。
他们造的孽，他们自己还。
杜言默盯着沈含情，迟疑了一下，询问道：“我总觉得，我们认识了很久。”
沈含情对上他的目光，平静的道：“是认识了很久，你也忘了很多次，包括这话，你也说过很多次。”
莫名的，杜言默觉得有些内疚，下意识的道：“对不起。”
沈含情掀眉，“对不起什么？”
虽然沈含情说的话，那么匪夷所思，但杜言默还是相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