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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
“你们没回去啊？”
我现在吃不准方副总是待在上海没回去，还是回去之后又再来的。
“第二天一早就回去了，昨天下午来的。”
老钱的口气有点抱怨。
想到昨天是周六，他也没来办事处，我不明白方副总又来上海干嘛，难道仅仅是为了叶黎夕？
“他来上海干嘛？”
“来和他那个姘头会合，明天好像姘头女儿去什么艺术学院参加自主考试什么的。晚上我跟着他们逛街就看到你们啦，阿彬，你艳福不浅，哈哈。”
老钱回答完疑问，又自顾自的发表自己的看法，接着又说：
“没想到老方的姘头还挺漂亮的，对人也比老方客气多了。”
也许是因为方副总老是黑着脸，所以大家总觉得物以类聚，以为他的姘头也是一样的长相性格。
“那老方也看到了？”
比起老钱关心方副总的姘头，我更关心方副总本人。
“不知道，我看到你们的时候我是想办法转移他们的视线，可惜我脑子笨，想不到什么好办法，不过当时你们已经走出那条街了。”
不管方副总有没有看到，至少老钱是有帮忙的心的，与结巴相比，老钱要真诚许多。
“算了，管他呢，对了，他怎么跑出来了？昨天不是有基督聚会吗？”
“老板昨天中午回温州去了。”
我哑然失笑，我一直以为方副总是诚心信教的，因为他是从美国回来的，现在看来跟别的高管也没啥区别。
而他跑出来的目的是为了南京的情人，可真是个情种，不过说起来是为女儿的入学的事情，如果从父亲的角度来讲，倒还称职。
“那他们现在人呢？对了，你又在哪里？”
“老方小气的要死，给我开了个小旅馆，他们自己住好酒店去了。”
老钱没好气的回道。
老方的小气在司机中是出了名的，手机用的是很旧的款式，出去办事，到头来还要司机付钱买饮料给他喝。不过他的小气也要一分为二，他穿得衣服倒是很不错，而那次请我们吃饭也花去不少钱，当然我们是沾要姚总监和叶黎夕的光。
总之，涉及到女人方面，他是不小气的。
“你昨天怎么不跟我说？”
“昨天手机欠费停机了。”
老钱给我一个啼笑皆非的答案，随即他说出来电的重点：
”阿彬，你先借500块给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