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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特，请注意你的言辞！”
他丢下这句话，就上楼去了。
楼上书房
科尼尔靠着书桌，随意翻看着珀南的文件。
珀南写的一手极好的钢笔字，刚劲有力，清隽淡远。
当真是字如其人。
忽然，有脚步声靠近。
科尼尔放下文件，看向来人，舔舔唇，无端有点紧张：“你来了——”
珀南扫他一眼，目光又轻又淡，让他心里发酸。
他不爱他了。
他有别的狗了。
科尼尔心一狠，朝他走过去。
他的目光坚定明亮，让珀南的心抖了下。
不想，下一刻，他跪在了他面前。
珀南：“……”
他拧着眉，闪开身，低头看他：“你这是做什么？”
科尼尔抱着他的大腿，声音哀伤：“我错了。”
珀南眉头直跳：“你错哪里了？”
“我错在放你走。”
“如果我不放你走，你还会爱我的，对吗？”
他仰头，目光卑微可怜。
珀南看得满身热血翻腾：是了。这就是他想看到的。他跪在他面前，祈求他的爱。他隐忍那么多年，为的就是这一刻。
“你起来。”
他压下泛滥的欲/念，声音闷闷的，有点儿口渴。
不该是这样。
他不该贪恋这个人。
他流血流泪终于活出个人样，不该这么轻易妥协。
科尼尔一直看着他，像是知道他的挣扎，眼圈红红的，低声说：“我错了，你原谅我。我想跟你回到从前。”
回到从前……
这四个字像炸弹一样把他的理智炸了个粉碎。
他把他拉起来，力道很大，几乎把他甩到了墙壁上。
“珀南！”
他惊叫。
珀南身体贴过来，克制着亲他的冲动，手指掐着他青紫的脸：“疼不疼？”
科尼尔痛的直抽气：“疼，疼，轻点儿。”
珀南手上更用力了，声音却很温柔：“那时……我也要你轻点儿！”
可他每次都没轻没重的。
他不知温柔为何物。
深情也显得可笑。
可他却爱他。
爱这个让他痛苦的男人。
想着，他的手下移，掐住了他的脖子。
曾经，他高大、强壮，不容侵犯，现在他卑微、柔弱，在他手下苟延残喘。
“珀、珀南，你干什么？”
科尼尔觉得珀南的举动有点吓人。
虽然他不相信他会弄死他。
可掐脖子也不是闹着玩的。
“珀南，我胆子小，你别吓我。”
他还没活够。
他再遇他之前，觉得活着没意思，再遇他之后，就想多活几年。
珀南也没想吓他，这娇气的男人不禁吓，不禁虐，像个废物，一无是处，可他就是喜欢。
真没道理。
他嗅到了他身上的茶香味，忍不住上前亲他脸上的伤痕。
真碍眼！
谁伤了他？
该死！
科尼尔喜欢他的亲吻，立刻生龙活虎，胆大妄为，还主动去亲他的唇。
他也喜欢他啊！
好喜欢好喜欢。
一沾他的身，就亢奋了。
当他扣着他的肩膀，想脱他的衣服时——
“砰！”
珀南一拳砸在他的小腹上，动作狠辣又无情。
科尼尔痛的弓起身子，不敢置信：“珀南，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