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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曜望着林昭昭冷冷道：“南央金死后就有了！”
“那她到底死了没有？”
齐曜不做声。
“如果她死了的话，我还怎么做回南央金呢？”终究是忍住不，林昭昭将梦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齐曜漆黑的眸子微眯：“那夜你是清醒的？”
“哪夜？”林昭昭望着齐曜笑眯眯，“你去我房里的那夜？”
齐曜继续盯着林昭昭的眼睛。
“你问我的话是真的？”林昭昭往前凑了凑，“你从北蛮回来，昼夜不休的就来看我了？”林昭昭说着话，目光在齐曜红润的唇上来回的瞄着，“难怪那夜你嘴唇那么干呢！你说你这么大的人怎么不会照顾好自己呢？”
齐曜不语只盯着林昭昭。
“我当时以为是做梦！后来睡着了......你什么时候走的？”
林昭昭热辣辣的目光下，齐曜侧脸目光投到了窗外的翠竹上：“我再问你一遍，你愿不愿意做回南央金？”
“你不验证了？”林昭昭说着话，将手中的棋子落了下来，“这样吧，为了证明你是赫连思琪，这次你走南央金的子，我走赫连思琪的！”
齐曜眸子明显猛地一震，眼看着林昭昭落子，也跟着落下一子。
林昭昭继续落子：“给我说说你这次去那边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
齐曜不语紧跟着林昭昭落子。
“你不说啊！”林昭昭继续落子，“让我猜猜！”
齐曜紧跟着林昭昭落子。
“先见了赫连婀娜！”林昭昭落下一子。
齐曜紧跟着林昭昭落子，只是这次他的手有点抖。
“又见了赫连斥勒！”林昭昭再落一子！
齐曜紧跟着落子。
“还有冰棺和南央金！”林昭昭落子。
齐曜继续跟着林昭昭落子。
“你去南央金墓中的那夜，我梦见了你和赫连斥勒还有冰棺。梦里你被赫连斥勒当胸一剑，血撒了南央金一脸，我就被吓醒了。”林昭昭看着棋盘声音有些微微颤，缓缓再下一子。
齐曜跟着林昭昭落子。
林昭昭没有再看齐曜而是沉浸在那夜梦的惊恐中，缓缓的又落了一子。
齐曜也没有再看林昭昭而是低头看着棋盘，跟着林昭昭落子。
一室静谧，似乎只有微风拂过竹叶的索索细碎声。
林昭昭最后落下一子，已经抑制不住的满眼泪水了。那次她是胡乱下的，所以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下了什么，但是她清楚记得赫连思琪的每一个子落的位置。
齐曜捏着最后一子久久没有落下，而是握着棋子抓住了林昭昭的手，之后将她的手猛地往上一抬，另一手同时推翻了棋盘。
哐啷！哗啦啦啦......黑白棋子落了一地，打破了先前的静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