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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知道杨婕对她有想法，她一点也不热情，淡淡的问：“我手机呢？”
杨婕蹙起眉，声音却轻柔：“你好好休养吧，其他的事交给我。”
“我现在什么事都没有，整个人充满斗志。”霓裳微笑，面色仍有些苍白，眼睛却在发亮。
她拿到手机，手指飞快在屏幕上点了几下，就设了防护网。垃圾电话和骚-扰短信，别想再烦她。
然后，霓裳打开微博、贴吧，这是他们撕她的主要阵地。
“啧啧啧。”她唇齿间发出似笑非笑的戏谑声音。
微博和贴吧，对顾芊楼骂声一片，凡是和她有关的帖子，皆是不堪入目。
有些人的言辞，污浊恶臭得让人怀疑，这是不是化粪池成精了！
霓裳翻了翻微博，热搜好几个都和她有关。
她突发心梗住进医院，更是在热搜前三。
底下骂声一片，人性之恶在这里体现得淋漓尽致：
“死乌鸦嘴，早点死吧！”
“一天到晚咒这个咒那个，现在轮到自己了吧！”
“天天盼着别人倒霉，孽力会反馈，嘴上积点德吧！”
……
绒绒看得生气不已，吐槽道：
【为什么每个世界都有一大群智商很低的人？我知道了，这是群聚带来的必然性……】
它巴拉巴拉，化身小理论家。
说了半天，绒绒又叹了口气，怅然不解：
【可为什么会这样，顾芊楼本意明明不是咒人倒霉。世间有几个人明白，他们看到的只是一个视角，而不是真相？】
“揉揉你呀，”霓裳毫无诚意地安慰它，“我倒觉得这挺正常的。如果他们也懂玄学，那就不是凡人了。”
绒绒：【那为什么顾芊楼明知道可能会有这样的后果，还要去提醒某些人？】
霓裳轻轻叹了口气：“不是所有人都把趋利避害、明哲保身当成行为准则。”
正如，世界从来不是非黑即白的二元论。
“正是因为她懂一点玄学，所以才会这么做，她相信善有善报。玄学的本质作用到底是什么？是帮助他人，是利益众生。”
霓裳继续说：“你或许会奇怪，为何她天赋明明很高，在我看来却只是懂一点玄学。
一是这东西的确玄之又玄，凡人只窥见冰山一角；二是，很遗憾，玄学有表象和本质规律，她看到的大多是表象，触及不了本质。”
顾芊楼已经比寻常人厉害多了，她能看到未来，能望气知吉凶。
但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总之，神通不敌业力。
绒绒挠头：【啊？还是科学技术比较有意思，一切都明明白白的……】
霓裳微笑：“不用去管背后本质。对于普通人，只有一个行为准则，就是多善少恶。”
不过话说回来，这么一大群人在微博上来回蹦跶，她有点不爽。
她就是不想浪费顾芊楼这几乎天然的金手指。
霓裳笑眯眯：“反正我的名声已经没救了，再坏一点也没什么吧，干脆把乌鸦嘴之名给坐实了。”
绒绒弱弱的提醒：【我们在做任务呀！任务的目标是……】
霓裳：“搞风搞雨，搞个大的，搞到他们心服口服！”
绒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