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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她抱着手，看着他忙碌。
“我也来帮忙吧，怎么说也是我选的，总得让我有点参与感不是。”
雪乃并没有想多久，她着手帮忙。
“行啊。”
无夜往旁边坐了坐，雪乃在她旁边坐着。
两人协同努力，终于……还剩最后一块叶片。
“在哪呢？”
雪乃东翻西翻，比无夜还着急。
“别急……啊。”
“在这……诶？”
最后一片在桌底贴着，两人对视，手同时伸向它。
两人仅仅是互相触碰了一下就马上分开。
有一说一，和触电一样。
不，甚至比那还要刺激。
“……好了。”
他们都没有看对方，但都在回味？
“啊……嗯，对了，这本书好看吗？”她指着桌上的书，询问无夜。
“你说这个啊，好看啊。”无夜起身，将书签——枫叶放在一个隐蔽的位置——书架中间的暗格里。头也没回的回答她。
“是有关猫的？”她进一步询问，想知道更多的信息。
“呃，具体来说，不完全是有关猫的，更多是对以前一些人的讽刺。”
“讽刺？”雪乃咀嚼着这两个字的意思，歪歪头，表示不解。
“嗯，有自以为看穿一切，实际上还是处在泥潭里的人；有自甘堕落的人；有无辜……不谐世音的人。总之各种各样的人都有。”
无夜自顾自的说着，有些入迷，“啊，抱歉，一直都是我在说。”他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那无夜以后想成为怎么样的人呢？”雪乃用手遮住自己的嘴，浅浅的笑了笑。
“我吗？嗯……不知道，因为我觉得现在的自己挺好的，大概率不想变吧。”无夜关上书，并没有延伸这个这个话题。
他转过头，反问雪乃，“你想成为什么样的人？”
“我想成为……姐姐那样的？”她笑着说出这句话，让无夜感到诡异。
“是，是吗……”他移开视线，有些颤抖。
“这样不好，不是吗？应该有自己……”
不对，我连那样的欲望都没有，又怎么评判对方是错误的……
而且……不是那样的……
不应该啊，她……没有被她姐攻……等等。为什么我知道这些？
还有……为什么主语变成……我了？
在意识到这个问题后，什么东西破碎了。
我恍然坠落，而她的神情还是之前那样。
“这是什么……”
眼前一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