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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蛮确实是智力有问题，害怕和卑微都是被长时间欺负积压下来的。
她随便几句话，小蛮都是听的，让她掀起衣服，她甚至都没有男女有别的概念，说话唯唯诺诺，却不像是害怕，而是天生就这么迟钝。
“是奴婢不好，奴婢没有看好花瓶子，被秦贵妃的猫打碎了。”
小蛮声音真的很小，要不是离她近，恬恬几乎都听不清。
“小蛮，今后你就跟着我了。”再看向李夜：“你也是，既然跟了我就得守我的规矩。”
“奴婢一定听话。”这句话小蛮说得很顺畅，估计她最常说的就是这句话了。
“首先第一点，在我面前，不准动不动就下跪。”
在恬恬威胁的眼神下，这一点三人没有反驳，倒是李夜微微有些诧异，似乎不明白她此举何意。
“第二点，谁在以奴婢奴才属下自称......”拖长了尾音，又一个个威胁道：“阿镜再违反，我就把你......”
第一个威胁就失败，她该怎么威胁他？
似乎接收到恬恬的为难，阿镜咳嗽了几声自己说道：“公主放心，我以后一定不会再犯。”
真是个懂事的孩子，恬恬对着他满意的笑笑。
“奴婢也听话。”小蛮反应慢，说完没觉得不对，在恬恬的纠正下才道：“我知道了公主，以后绝不会犯。”
李夜是个刺头，在她这呆的心不甘情不愿，估计也不愿意改，就算真的惹怒她，这事就算闹到赵启承那里去，他也是没有错的，所以昂着头抿着唇不说话。
恬恬也不急，似笑非笑的视线从上到下扫了他一遍，偏偏视线就在他腹间停留了一瞬。
李夜僵住身体，这次绝不是错觉，绝对是她故意的，绝对是！
赤果果的威胁，这就是威胁。
不情不愿，咬着牙：“我知道了公主，日后绝不会犯。”
阿镜很合时宜的咳嗽起来，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掩住嘴咳嗽。
这一次似乎咳嗽比较急，他两颊微红，眼里带着雾气。
不知是不是错觉，恬恬觉得他眼里带着恼意，瞬间她就把这恼意归根在他咳疾上了。
不过她的视线都被那一双手给吸引，李夜偏着头，小蛮垂着头，这么直白的视线，只有咳嗽的阿镜注意到了。
这种痴迷的眼神他见得多了，从小因为长相，不论走到哪里，都能从女子眼中看到这种痴迷的爱恋，他很厌恶这样的视线，可偏偏恬恬的视线没有让他有半点不适，那一双透亮的眸子里，有些许痴迷，但更多的是欣赏，干净又纯粹，让他无法把她跟那些庸脂俗粉放在一起比较。
算了，她喜欢看，那就多咳嗽一会吧。
于是咳嗽声伴随了一路，恬恬盯着他心疼得不行，心下暗暗想着，也不知道那血人参管不管用。
十一月三号，贤武王娶贤武王妃的日子。
距离这天还有三天，府里忙得热火朝天，当然，也有悠闲的，锦瑟院里，布置十分喜庆，但是不如外面热火朝天，相对冷清了些。
院子里一张石桌旁，三个女人坐着，手里拿着剪刀剪着大红的喜字。
恬恬气恼的把剪子一丢：“不学了学不来。”
王春花嗔责道：“你学什么都没耐心，你看看小蛮，学得多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