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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马上就要天黑了，等到了晚上，这条街会更漂亮的。”
“真的吗！”
窦一一刚要笑着点头来着，然而下一秒，一张容颜就撞到了眼帘中。
两个看起来十分漂亮的少女，手拉着手在街道上慢慢的走着。
不过，似乎性格还是没有怎么改变，一个笑着张嘴不停的说着什么，而另一个只是安静的听着身边人在说着什么。
林柔浅笑出声，“等到了晚上会更好看哦。”
“嗯。”
只是，云南看起来，好像有些不太对劲，脸色太过苍白了，好像是得了病一样。
一阵凉风吹过，云南皱眉，攥着拳头放在唇边咳嗽了好几声。
身边的林柔见状，眼睛里都是心疼的目光，但是又硬生生的勾起微笑，但是手下的动作毫不马虎。
立刻脱下来自己身上的披风，赶忙给云南披上。
“这天气这样凉，你……”
想要推辞拒绝，然而林柔却不满的嘟嘴：“你要是不穿，我就生气了！！
“……”
无法，只能依着她。
但是现在的天气确实是并不暖，尤其是马上就要天黑了，温度会更凉。
林柔耳朵分明冻的都有些红，但是却毫不在意，笑嘻嘻的又开口说话，“等到开春你的病好了，那我也放心了。”
云南只是勾了勾苍白的嘴角，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眼神中透露出来的心酸和无奈，只有她自己知道罢了。
天空的烟花不知道是谁放的，划破黑暗，在空中绽放出光芒，十分的耀眼又漂亮。
白药欣喜若狂，拉着窦一一的手，“师尊你看，好漂亮啊！”
“嗯。”
随便的应付了一声，但是眼神却没有离开云南半步。
少女的身子太孱弱了，想来应该是这些年受了不少苦的缘故的。
天空的烟花还在继续，所有的人们抬头仰望天空，看着天空绚丽的烟花。
而窦一一却看见的是，林柔靠在云南的身边，踮着脚尖轻轻吻了吻云南的嘴边，双目含笑：“新春快乐。”
只有在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才敢这样的放肆，也是因为刚才实在是没有忍住，这才亲了一口。
不过，云南好像对于这样的事情习以为常了，只是紧张的环顾了四周，看见没有人看见这才松了一口气。
“下次……”
林柔抱住她的身体：“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人家知道错了，等你身体好了，要打要罚都依你。”
无法，只能宠溺的笑出声。
但是只有云南自己知道，气血翻涌，口腔里全是血腥的味道，甚至是一口血涌了上来充斥口腔，却又看了一眼身边的林柔。
硬生生的是咬着牙把嘴里的血咽了下去，又漫不经心的抬起头，擦了擦嘴角的血。
当林柔笑着看向云南的时候，好像云南又恢复了一切的正常，笑着应对。
但是却是无论如何都不敢张嘴，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牙齿上，想必全是血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