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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虎哼了一声，“我才不要当什么乖小孩，乖小孩就是给坏孩子欺负的，我才不要被人欺负，我要做的是欺负别人的人。”
王顺才又开始拧王小虎的耳朵。
“为什么一定要欺负人？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地在家里待着？非要在家属院里闹的鸡飞狗跳，你才满意吗？”
“又不是我故意要变成这样的，谁让有些小孩之前欺负我，我终于可以欺负回去了，凭什么就不能欺负别人？爸，以后我的事你能不能不要插手？”
王小虎依旧嘴硬，这一次没有那么快认怂。
王顺才哼了一声，“你少在我面前找借口，以前你刚来家属院的时候，那些小孩子都对你很不错，是你按捺不住自己犯贱的手脚去欺负人。”
王小虎被戳穿，也不尴尬。
可是他之前这么做的时候，蔡琴琴不断的夸着他很厉害，王小虎也在一声声赞美里忘记自我。
他只要欺负了一个小孩回了家，蔡琴琴不仅会夸他，还会给他做好吃的。
“爸，你为什么就不能跟妈妈那样，我欺负别人的时候都会得到夸奖，你要是不想这样，可以将妈妈叫回来，我现在很想她。”
“你妈以后都不会来家属院，以后都是我教育你。”
“不，我才不要，你还没有妈妈一半好。”
王顺才无奈的摇了摇头，“你是不是忘记了之前是怎么跟你妈妈说话的？你说她不是你亲生妈妈，一定不会真心的心疼你，这才过去多久，你又改变说辞了？”
“之前年纪小不懂事，说出的那些话都不作数的，我还是希望妈妈在身边照顾我。”
“既然你想跟你妈妈，我可以送你去她身边。”
“爸，你是想让我回老家生活？”老家的环境很恶劣，跟这里根本比不了。
王小虎想起以前在老家，半个月都不一定吃上一顿肉，又打了退堂鼓。
“你妈妈现在就在老家，你想去跟她生活，当然要去老家了。”
“能不能让妈妈回家属院？我不想去老家。”王小虎打着商量。
“不能，你妈妈犯了错，以后都不会出现在家属院里，如果你不听话，后期惹了更多的事出来，我也保不了你，你只能去老家陪你妈妈一起生活。”
王顺才的声音不大，却震撼人心。
王小虎陷入了沉思中。
虽然蔡琴琴能惯着他，但是老家的生活是他最讨厌的。
还是在家属院里的生活更好，王小虎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继续留在这里。
“爸，我其实更想跟你生活在一起，老家那边过年的时候再回去吧。”王小虎已经逐渐软了态度。
王顺才反问道，“你认识到自己犯错了没？”
王小虎撇了撇嘴，“我也是太饿了，所以才去许清沫家里吃了几个玉米，至于张翠家，我的的确确没有偷钱，爸，你可千万要相信我。”
王小虎直到这一刻都不承认自己偷钱。
一旦他承认了，按照王顺才的脾气，一定会将他送回老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