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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可以。”
陆言自己把菜都点完了，两人一时互相没有了话说，陆言就这么看着窗外的景象，宋闻的视线一直在陆言的身上。
陆言还是那个样子，和离开的时候没有什么两样。
只不过……宋闻每每回想起陆言离开的时候不甘心的样子，脸上的表情一次次的刺痛他的心。
那个时候的陆言得多难过。
“是我的脸上有什么吗？宋总一直盯着看。”陆言嘴角带笑的看着对方，口中说出的话却不带多少感情“还是说宋总在透过我看什么人？”
宋闻开口想要解释，却不知道从哪里解释，总不能说他认错了人，陆言其实就是他心里的那个人，陆言代替了他自己，多么可笑。
说出来他自己的都不会信，更何况是陆言。
刚好上菜了。
两人之间一下停了下来，陆言不再开口，和宋闻吃了午饭。
“走吧。”陆言擦了擦嘴巴“我吃好了。”
“嗯。”宋闻提前一步买单，陆言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起身和陆言换了一家，来到一家比较安静悠闲的茶室。
“这里还算安静。”陆言在对方坐下“正好可以看看合同。”
“你不是想让我亲自来吗？我来了，这是我们公司准备的，您可以先看看。”
宋闻抬手按住文件边缘，并没有打开来看“不用看，合作的事情，我已经让白逸去接洽了。”
“那你叫我来做什么。”陆言皱着眉头看向他，一脸不情愿的样子。
“吃饭，你上次说了请我吃饭。”宋闻虽然这么说，但是中午的午饭和现在喝的茶都是宋闻花的钱。
“好，那我先走了，晚饭再找你。”陆言打算起身离开，他只要一离开，晚饭肯定也不会叫他的。
“等等。”宋闻拉住陆言的手，不知道怎么开口和他解释。
“对不起。”宋闻紧绷的肩膀放松下来说道，说出口的一瞬间发现其实这三个字并没有那么难以启齿。
陆言动作停顿下来。
“那天我确实是态度不好，语气偏激，也说了一些伤害你的话，我很抱歉。”宋一口气说完，放松了一口气的同时。
发现陆言一直没有回答他，这才抬头看向陆言。
陆言带着似笑非笑的笑容看着他“哦，我知道了。”最后还是转身走了。
宋闻‘究竟是哪里不对。’
‘还是说你在透过我在看谁。’陆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宋闻站起身来。
他反应过来了，他刚刚只对陆言说了他赶他走的事情，但是没有解释那份合约和他找来陆言当替身的事情。
现在反应过来已经晚了，宋闻追出去，已经没有了陆言的身影，想必对方肯定也很生气。
“我这个脑子。”宋闻扶额，打电话叫人开车来接他。
眼看预定的餐厅时间就要到了，白逸亲眼看着宋闻又回来了，就发现对方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看来这个晚饭并没有约成功，只是不知道宋闻回来脸色怎么那么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