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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显然是她想的太好了，愧疚和惶恐，只会出现在人的身上，对于一个披着人皮畜生都不如的东西来说，那是不可能有的。
“我想让他也尝一尝这种滋味，这种被亲近的人背叛，求救无门的那种绝望痛苦的滋味，我也要他们每个人都感受一下，被人强迫，被毒打，被活埋，被打死的滋味。”
文雅岚倏地低吼出来，她的眼眶通红，那一瞬间，好像再次的被仇恨所吞噬了，成为了一个完完全全的复仇工具人，为了复仇可以不择手段。
“好啊！”姜芜这次答应的非常干脆，“这很简单。”
文雅岚却回过神来，连连摆手：“不是，我不是要真的杀了他们，他们已经被抓起来了，该受到法律的制裁，我的意思是……让他们也切身的感受一下……就是说……”
文雅岚语无伦次，生怕姜芜会错了意，行动力太强的真的将那帮人杀了。
直觉告诉文雅岚，只要姜芜想，她就真的能做到，而且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我是说，能不能在不真的杀了他们，也不做违法的事情的情况下，让他们感受到那种滋味……”
姜芜静静的望着文雅岚，在她的视线下，文雅岚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直接消声，垂下头看起来很懊恼很不安。
“对不起，姜芜，我太贪婪了！”文雅岚第一时间道歉道，她苦笑了声：“我真的变得有些贪得无厌了，明明最开始是想要活下去，可后来却越要越多。”
文雅岚很愧疚，她知道不该这样的要求。
文雅岚并不觉得自己付出了姜芜口中所谓的代价，就觉得姜芜帮她是理所当然，她就能随意的索求。
甚至到现在，姜芜都并没有从她这里得到什么，她也没有给姜芜带来任何的价值，一直都是在她在向姜芜索求。
“不用道歉！”姜芜走近，她笑了笑，伸出手，指尖轻轻的拂过文雅岚的发丝，声音低缓，慢慢悠悠的说道：“你要求的越多，我得到的越多，我说过了的，只要你能付得起酬劳，我可以帮你实现任何愿望。”
姜芜靠近了一些，她噙着笑，她可不需要任何的愧疚和不安，那些对她没有任何的用处。
或者说，她倒是挺期待这些人要求的多一些，她能收取的也更多。
“那么，大柱的尸体被烧成了灰烬呢？”文雅岚突然问道。
姜芜歪头道：“谁知道呢。”
文雅岚道：“我杀了人，我杀了大柱，哪怕是在情急之下的防卫，我也确实杀了人，哪怕我是受害者，总是要经历各种调查，可是现在没有了尸体，自然也就没有人能查出来他是怎么死的，究竟是犯病死的，还是被我失手杀了……这些都没有人知道。”
“这样吗？大概是太碍眼了，我喜欢美好的东西，对人也是一样的。”
姜芜低笑了声，可别给她扣什么为了谁的帽子，她纯粹的顺着自己的心意来，碍了她的眼她烧了也就烧了，她可没有什么道德感规则感。
姜芜遵循的规则就是她自己。
“确实挺碍眼的，我也该感谢他碍了你的眼，姜芜！”文雅岚顺着她的话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