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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过……我估计,世上应该没有人可以解!”
易君庭不解,迟疑片刻。
“为何如此说?”
曦晨风轻云淡的一笑。
“你们只知我白曦晨身手了得,却不知我精通岐黄之术!”
言外之意,她医术了得,以她的能力说解不了的,那其他人也解不了!
“那……就没有别的办法?”
“你不是让太医给我看了吗,我再怎么不济,也不可能比那些太医差!”
意思很明显了,解不了!
“那……晨儿,这毒谁给你下的?”
一问这个曦晨神色就很是不悦,蹙着眉头,神色复杂,紧攥拳头。
易君庭心中震惊:“是萧何?”
曦晨冷哼一声,君庭便明白了。
随即全身的力气仿佛被人抽干了一样,很是无力扶于桌前。
心绪复杂,久久不能平复。
因为……萧何死了,也就是唯一能解开此毒的人……死了!
“晨儿,真的没有其他办法吗?”
曦晨神色淡定,似乎一点也不在乎,眨了眨眼。
“没有!”
这下子唯一的希望破灭,易君庭很是自责,头疼的敲了敲额头。
一张俊颜痛苦难受,隐约间眸子中闪过一丝泪光。
“晨儿!”无奈的拥住曦晨,良久未言,生怕没抓稳怀里的人儿就会消散。
曦晨静静的任由他拥着,她很清楚,这个残酷的事实迟早得告诉他。
君庭很是心疼同时他也有很多的疑虑。
“晨儿,那天我听萧何说,他吸了你的内力,可你后来是怎么恢复的!”
双目含泪的曦晨一愣,愣了老半天。
脸上的神情刚开始凝重,而后复杂,似乎内心做了很大的挣扎。
“是我逆行经脉暂时恢复的!”
易君庭心脏剧烈一跳,声音都有些颤抖。
“这不是习武之人最大的忌讳吗?”
难怪当时羽兮说她经脉尽断,脉若悬丝,情况危急。
“那种情况下我没得选择!”
这下子易君庭全然明白了,之所以白曦晨会拒绝,会逃跑,完全是因为中毒。
“所以……你逃跑,都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曦晨不语,默默的两滴泪水滴在君庭的胸膛,沾湿他的衣襟。
“晨儿,你信我么?”
曦晨靠在他的怀里,疑惑的抬头,望着他那明亮仿佛能容下天下的眸子,不禁心动。
“晨儿,往后的日子,让我来护着你!”
动情的话,柔情的眼神,曦晨眸中的泪水,又滴落下来,晶莹剔透的如露珠般。
君庭俯身一个热吻,吻上她的唇,香甜的味道在唇齿间散开,犹如雪后春天化冰的溪水,清清甜甜。
这一吻,易君庭像似用尽了所有力气,曦晨被吻的如同抽干了力气一样,有些昏沉,无助的抓着他胸前的衣服。
唇齿间的香甜味让直到易君庭满足才慢慢松开,随后轻啄她的脸颊,将她脸上的泪水吻干。
“晨儿,你愿意接受我吗?”
曦晨被吻的有些迷糊,不假思索。
“嗯!?”
反应过来时易君庭已经高兴的抱起曦晨就往床边上去。
曦晨惊呼,全身紧绷。
“你要干什么?你可是答应过我的!”不安的抓着君庭的手臂。
君庭豪声一笑,抵了抵她的额头。
“放心,我答应过你,我只是想看一下你腿上的伤。”
“那有什么好看的!”曦晨有些慌,还有点不信。
易君庭可不管,不由分说的将曦晨抱回了床上,很自然的掀开她的裤腿。
入眼便见到褐色的结痂,君庭眉头皱了老半天,抚摸着她的伤口,很心疼。
“以后宫里不管谁的传话,你都不要去了!”
“啊,那不是抗旨吗?”
“你只管抗旨,一切由我扛着!”
霸气的模样让曦晨不由得好笑。
随后易君庭从床头摸出一个碧绿色的瓶子,拔开塞子,一股清新好闻的味道立马飘了出来。
“你这个是?”
“是我专门为你找来的祛疤养肌的!”
说着就把里面的东西倒在了掌心上。
黄褐色的液体,君庭轻轻的敷在她的腿上。
顿时脚上就传来一阵冰冰凉凉的感觉,舒服的很。
面对易君庭的贴心,曦晨心中暖意直流。
“易君庭,你怎么会去找这种东西?”
他骚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之前害你挨鞭子,这是特意找过来给你赔罪的!”
因为上次他的刻意针对,让曦晨受罚,后背留下了伤疤。
曦晨脸色微红,嘟了嘟嘴。
“哼!谁让你上次刁难我的,就一瓶我可不会原谅你!”
君庭苦笑:“好好好,换你刁难我成么!”
暮雪山庄:
谷樵弹着琴,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
红袖看他这么心不在焉,就知道他是为了曦晨的事情烦恼。
“我说公子,您就别烦恼了,她是易君庭的王妃,不会有什么事的,而且人也是您自己放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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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明白,谷樵表面看起来很不在意,内心多少是有些想法的。
谷樵面无表情,耷拉着脑袋,手指轻轻的在在琴弦上来来回回的移动。
见他这个样子,红袖摇了摇头,帮他的房间打扫完毕之后就准备离开。
“师弟,好雅兴啊!”
忽然门外传来一声爽朗,但这爽朗的声音中还带着一丝邪魅。
此时城郊外的一处客栈内,谷樵正与一名穿着黑色锦袍的闲聊。
这人一只眼睛被遮住,很明显这个眼睛是有问题的。
大多数情况下,极有可能这个眼睛没有了。
一张脸应该怎么形容呢,棱角太过于分明,以至于他的颧骨高高的凸出,显得十分突兀。
狭长的眼睛,阴险的眼神,简直可以说是阴蛰的不能再阴蛰了。
谷樵坐在他们的对面,很斯文的抿了口小酒。
“师兄,你此番前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冷冷淡淡的态度,觉察不到一丝温度。
这穿黑色衣服的做派与谷樵截然相反,他端着酒碗仰头豪饮,若不是谷樵开口叫他师兄,恐怕这两人很难有交集。
“师弟,我的仇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