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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吗，她朝着墨染勾勾手指：“来。”
墨染低着头，碎发垂下挡住了脸，在没人看到的角度微微勾起嘴唇，抬脚跟在了苏殷身后。
林芳眯着眼看着俩人的背影，莫名心中一跳：
001身上的口枷和项圈已经全部解去，这样走在苏殷身边的时候，和一个人类男孩子没什么两样。
一把枪太像人了，不是好事。
林芳沉下脸色，暗暗在心中记下了。
墨染跟在苏殷的身后，一个一个数着苏殷的步子：
一、二、三……
他觉得自己的心脏也随着那步调跳了起来。
这五天里，他不知道哭了多少次，可是每次哭完，下一次，都会更虔诚地对着苏殷展示自己。
他依旧不知道这些事情意味着什么，他只知道了一点：
他是苏殷的。
这种事情只有苏殷可以。
而他，根本无法抗拒，也不想抗拒。
小丧尸思考的时候呆呆愣愣的，直到苏殷站定，捏了捏他的脸，他才茫然地眨眨眼睛。
苏殷站在易之的办公室外面，坏心地小声道：“墨染在想什么，是不是又想被欺负啦？”
墨染眨眨眼睛，莫名开始浑身发烫。
他不知道害羞是什么，所以没有脸红，但是某个部位就这么因为一句话精神起来了。
苏殷叹了口气：调教得过于……有效果了。
直到墨染终于冷静下来，苏殷才敲了敲易之的门。
里面传来欣喜的声音：“请进。”
苏殷推门而入，易之正坐在轮椅上笑着看着她。
然而苏殷却瞳孔紧缩！
易之的轮椅旁边，跪趴着一个人——
不是人，应该是和墨染一样的试验品，但好像，没有墨染那么成功。
那个少年少了一只胳膊，在苏殷进来的时候循着声音抬头看向她。
于是苏殷清楚地看到，少年的嘴巴被缝了起来。
易之看出苏殷的惊讶，笑着解释道：“没事，他想要攻击我，还想咬我，所以缝上了嘴巴，砍掉了左手，又多输入了一遍指令，现在乖了。”
说罢，他又看向墨染：“现在看来，还是001最好。”
易之对墨染招招手：“过来。”
墨染顿了一下。
苏殷在他身后轻轻推了一把，墨染垂着眸子，安静地走到了易之的身边。
苏殷则是坐在了一边的沙发上，刚刚那一瞬间的震惊就像是不存在一样，笑着开口道：
“易叔说得对 ，对于不乖的，就是应该这样呢~”
易之激动地摇动轮椅，靠近了苏殷：“你也这么觉得，对吧！现在我们创造出一个这样的东西，需要太长时间了，苏殷，我需要你研制出让人类迅速变异的药剂！”
苏殷心中一跳：“人类？”
她一直以为易之是拿丧尸做实验，没想到是人类？
易之狂热地点点头：“苏殷，我们明天就开始吧！”
苏殷的手指一点一点敲在膝盖上，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好啊，我可是期待很久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