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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他慌乱地移开目光，眼神狂跳，耳尖像是要烧起来。
苏殷眯着眼，靠近他：“我该怎么惩罚你？”
墨染一愣，咬住嘴唇，眼神看向自己的双腿间——
他发现，自己竟然真的……
苏殷也是一愣，随后笑出声来：
“你看，虽然记忆没有了，但是身体还是记得的嘛。”
她松开了墨染的脖子，指尖缓缓向下，穿过他的腹肌，来到了十分听话的地方。
墨染浑身僵硬，眼角发红，呼吸急促，却没有躲开。
他胆怯而又热烈地看着苏殷，忽然，颤声开口：
“我爱你，是吗？”
苏殷手一抖：“什么？”
墨染红着眼眶，用力拍了拍自己的心口：“我不记得了，但是我爱你，我一定很爱你，爱到想要把自己的心脏交给你。”
苏殷喉咙哽得发疼。
以前的墨染什么都不懂，黏她护她，却从未说出这三个字。
苏殷闭了闭眼，眼眶发热，喃喃出声：“讨厌……连发疯的机会也不给我……”
墨染没有听清苏殷说什么，他只是努力往苏殷的方向靠去：
“我忘了，对不起，你不要生气……”
苏殷猛地一口咬上了他的嘴唇。
这一口很重，苏殷瞬间就尝到了血腥味。
墨染没有丝毫后退，献祭一样扬起下巴。
羞赧令他想要蜷缩，却又努力敞开，接受着少女的无礼。
苏殷将刚刚那丝怒气化为力量，成功让墨染呜咽着哭了出来。
……
好吃，太好吃。
苏殷满足地窝在墨染怀里，心想：这还是墨染第一次哭呢。有人类的羞耻心之后果然更好玩耶！
墨染耳尖泛起的红色还未褪去，他小心环着怀中的少女，低头亲吻她的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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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你阿殷么？”
苏殷轻哼：“你以前是叫我主人的。”
墨染脸一红，结结巴巴开口：“如、如果阿殷喜欢……也可以……”
苏殷觉得他太可爱，咬了一下他的手指，娇声道：
“这样吧，平时叫阿殷，床上叫主人。”
墨染乖乖点头。
苏殷将她和墨染的初遇大概讲了一下，随后问道：
“所以，你真名叫什么？”
墨染顿了顿，声音有些沙哑：“以前的我早就死啦，现在就是墨染，阿殷一个人的墨染。”
苏殷点点头，不再追问。
两人一直到第二天才出实验室，周长官已经把几辆新的越野车准备好了。
张扬和其他队员整理武器检查车辆。
苏予姝带着大包小包苏殷爱吃的东西，却在看到墨染的时候一愣。
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墨染对上苏予姝的目光，朝她微微点头：“姐姐，你好。”
苏予姝：？！
这真的是那个她碰一下苏殷都会被狠狠瞪的墨染吗？
苏予姝一脸惊讶拉过苏殷的手，正想问，却见墨染眉眼深沉，走上前，将苏殷的手拽了回来。
苏予姝：……
哦，没有变，就是会多说几句话了而已。
初夏帮苏予姝把东西搬上车，搬完之后顺便打横抱把苏予姝也搬上了车。
几人启程，朝着目的地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