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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苏殷脑子里闪过什么，她眼睛一亮，开口道：
“花卷，你说，你们系统像不像某种蛊虫？毕竟，系统之间是可以互相吞噬的。”
“同一个身体不能存在两个蛊虫，那系统的本能，是不是也是消灭比自己低级的那个？”
花卷眨眨眼：“我觉得主人说得对！”
苏殷的目光又转向花卷，盯着花卷看了几秒钟。
花卷眨巴着大眼睛无辜地和苏殷对视，十分天真，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
苏殷伸出拇指和食指，忽然在小圆球花卷上面揪了一下，揪下了一小坨透明小团子！
“嗷嗷嗷！”花卷大叫，“我的毛毛！这样子我再变回猫就秃了！”
“原来这是你的毛毛么？”苏殷举起指尖的一点小团子，笑道：“别紧张，还能长回来。”
现在的花卷成了一个缺了一角的透明小圆球……
苏殷捏着小团子走向萧安，猛地抬手往前一拍，将那小团子拍向了萧安的心口！
一瞬间，一道细小的金光闪了闪，然后便隐没了下去。
“啊啊！这是啥玩意！”
萧安吓得狂拍心脏，但是什么都拍不出来，脸都白了。
苏殷笑道：“我家花卷身上弄了一点系统的气息，现在是在赌你的系统够不够智能，如果够智能的话，它会汇聚到你的这个位置，将花卷的气息吞噬掉。”
萧安眨眨眼，浑身冒冷汗：“听着好恐怖，我会死吗？”
苏殷一脸无辜：“说不准。”
萧安傻了。
苏殷转向花卷：“怎么样，能感觉到他身体里系统的动向吗？”
花卷沉默了一会儿，眼睛亮了起来：“能耶！好像是在一点一点汇聚！”
它刚刚被揪毛的难过都没了，觉得自己主人天下第一厉害。
苏殷勾起嘴角：“按照这个速度，大概要多久？”
花卷：“两年。”
苏殷：……
这系统够慢的啊。
不过无所谓，她有的是时间。
苏殷对萧安挥了挥手：“你该吃吃该睡睡了，待会儿我让赵福给你安排一个琴师的工作，需要我配合的系统任务说明一下情况就行。”
萧安一脸茫然，幽灵一样走了出去。
他需要好好消化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
与此同时，白衡捏紧了手中的笔，垂着眸子令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半晌，他才对身边的侍卫哑声开口：
“你说……娘娘独自和他在殿中待了半个多时辰？”
那侍卫应了一声：“陛下还有何吩咐？”
白衡咬紧了下唇，一字一句开口：“不用了，退吧。”
那侍卫退了下去，白衡死死盯着自己面前的纸张，停在半空中的手微微颤抖，写下了苏殷二字。
直到外面的贴身太监看着夜色渐深，心疼陛下的身体，小心翼翼叫了一声：
“陛下，不早了。”
白衡才停下手中的笔。
他面前的一大张宣纸，上面密密麻麻，竟然已经写满了苏殷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