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有八否

第36章 颓废从烟酒开始(1/2)

大学超市的阿姨姓齐,别人去超市都叫她齐老板,只有李北辰每次去超市都会乖乖地喊一声齐阿姨。齐阿姨看着三十来岁的样子,皮肤很白,相貌细腻,拥有一副让小男生想入非非的完美身材。她总是戴着一副银框眼镜,看着有些像同学们的启蒙老师。实话说,在那个热血沸腾的年纪,李北辰绝对是众多YY齐阿姨的男生之一。

记得有一次李北辰和周阳在学校超市买了东西,接完帐后齐阿姨把李北辰叫住,从收银台下拎出两瓶1.25升装的可乐递给他。

面对无缘无故的可乐李北辰正不知所措,齐阿姨开口道:“还有两个月就要过期了,到时候倒了浪费,送你们喝。”

李北辰喜欢喝可乐,再加上平时经常和齐阿姨说话也算熟悉,见对方这么说李北辰就没有多想,所以当可乐递到李北辰面前时,他一点也没有生出拒绝的想法。在李北辰的思维中,自己真是帮了齐阿姨的忙。

走出超市,周阳取笑李北辰道:“怎么样北辰,我说齐阿姨喜欢你吧,要不然她怎么不送我可乐?”

李北辰不服气地道:“马上过期了,不是说了吗。”

周阳反驳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还有两个月到期的可乐也算临期吗?你信不信,现在把这两瓶可乐放到货架前排,不到一周就会被人买走。”

李北辰想想也是,在学校可乐可是“刚需”。想到这里李北辰陡然一个转身就往回走,边走边说道:“那我不能要别人的东西。”无功不受禄!李北辰家庭条件虽然普通,但是这些道理还是明白的。

周阳一把拉住李北辰,说道:“你傻呀,不要刚才就不应该要,现在还回去不是得罪人吗!”

李北辰停下脚步,不解地看着周阳,问道:“什么意思?”

周阳想了想就要给李北辰解释,不过随机放弃了这个想法,说道:“算了,给你说了你也不懂,总之现在不能还回去。”周阳言语鉴定,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意思很明显,现在还回去的后果很严重。

周阳在几个要好的同学中算是思想最成熟的一个,他这样说一定有他的道理。李北辰虽然没有得到解释,但是他选择相信周阳的判断。李北辰再次转过身来,虚心地问道:“那你说我是该从还是不从?”在李北辰宿舍关于对齐阿姨的讨论不比对学校的学姐学妹讨论少,都是好哥们,李北辰没有装纯的必要。

之前,周阳就说过齐阿姨对李北辰有意思,可李北辰总是不承认。如今,见李北辰突然问出这么个直白的问题,周阳“哈哈”笑了起来。待到笑声停止,周阳严肃地说道:“是我,一定从。”

李北辰想到齐阿姨那绝对劲爆的身材,喉头不自觉地吞咽了一口。虽然齐阿姨也是自己的YY对象,但也只存在于想象当中,李北辰从来没有想过要实现它。准确地说,是李北辰从来没有想过能实现它。面对周阳的回答,李北辰低声问道:“为什么?”

原以为周阳会给自己讲什么大道理,哪只周阳却说道:“你只要跟了齐阿姨,别的不说,我们的宿舍从此以后的零食宵夜应该不会再花一分钱了。”

听到周阳的答案,李北辰鄙夷地说道:“热,感情是把我当成工具人呢!”

周阳同样鄙夷地说道:“如果齐阿姨是个半老徐娘,那说我们把你当工具人可以。但是齐阿姨可是学校的大众情人,你特么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吗!”

李北辰觉得周阳的话说得有道理,换了话题问道:“那我们的关系公开吗?”

周阳像看白痴似的看着李北辰,说道:“我怎么知道,到时候不就知道了。”

李北辰面带犹豫地道:“我总感觉不太好。”

周阳恨铁不成钢地道:“要不是齐阿姨喜欢你这一款,我早就上了。”

从超市回宿舍的路上周阳和李北辰说了很多,但是结果很遗憾,李北辰终究是退缩了。现在想来,如果当时真有这么回事,现在的自己应该不会这样痛苦。

有些事就是这样,一旦有了萌芽便会疯狂的发展。李北辰收回对大学没有回应齐阿姨的思绪,开始在脑海里翻找此时还有没有让自己吃一吃软饭的阿姨。

譬如说,自己的房东。李北辰随意摇了摇头,自己的房东是个男人。

譬如说,华光百货的某位老总。李北辰无奈的再次摇头,似乎自己在华光百货能接触到的高层领导都是男人。

又譬如说,在和平线缆。算了,自己都已经从那里辞职了。

嗯,李北辰在脑中转了一圈,发现自己身边似乎并没有这样的“贵人”。此时脑中唯一有的,是一个段子:

女房东说:“通知你一些,下个月房租涨五百。”

帅气小房客惊叹道:“什么!”

女房东无所谓地说:“不是找你商量,只是通知你一下。”说完转身就走,留下满脸苦涩的房客。

帅气小房客急忙叫住女房东,说道:“那个,张姐,我不想努力了!”

女房东张姐微微一笑,说道:“想通了?”

帅气小房客重重地点头,说道:“想通了。张姐。”

女房东张姐妖娆的靠近帅气小房客一步,说道:“还叫什么张姐!”

帅气小房客立马改口道:“宝贝!”

随着这声“宝贝”的落地,张姐扭着妖娆的步伐走进帅气小房客的屋里,再随手关了房门。

想着这个段子,以前的李北辰老是以为只要自己想,那这便是退路,可现在居然发现那些什么张姐我不想努力了,也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的。

受了重伤的人在思维方式上是与常人不同的,原本对“吃软饭”这一行深恶痛绝的李北辰,此时想的竟然是要不要找周阳问问,他人脉广,接触的层面比自己高,看看能不能让自己走一走这条捷径。至于之前自己怎么鄙视周阳的,现在周阳又会怎样鄙视自己,一向爱面子的李北辰似乎一点也不在乎。

天人交战一番,最终李北辰还是没有给怎样打这个电话。理由不复杂,一个总是失败的人凭什么能在“吃软饭”这条路上走得通。这也是一个致命的思维方式。

李北辰双手抱着脑袋用力的搓揉起来,似乎这样就可以将满心的伤痛擦干抹净。可事实往往事与愿违,不停的揉搓之下,李北辰的心更乱了。一时之间,李北辰坐着不舒服,躺着也不舒服,无所事事竟然是这般的可怕。之前的生活让李北辰养成了不打游戏、不追剧的习惯,现在一个人在家里真是不知道干什么才好。想了好久,李北辰唯一想到的办法就是买醉。

万摩公寓是新兴的高档公寓,一般的生活用品小区里就有。不多时,李北辰就抱了两件南衢啤酒回来,除此之外,还破天荒的为自己买了一包软玉。李北辰不抽烟,但现在这个时候他认为必须有它。

一瓶接一瓶的啤酒下肚,从不吸烟的李北辰猛地吸了一口尼古丁入肺,想象中自己被呛的眼泪横流的场面并没有出现。李北辰只感觉一股浓郁的气体被自己吞入口中,当自己咽下它时,它却分成了两半,一半入肺、一半从鼻腔中溢出。入肺的那一半尼古丁让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涸,从鼻腔溢出的那一半却让自己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舒服。似乎随着这一股气体溢出的不仅是烟雾,还有自己万分压抑的心情。李北辰将手中的香烟放在眼前瞅了瞅,天马行空的想到:“这烟,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没有花生米、没有瓜子仁,更没有馋嘴嘴快食店的冒菜,香烟配啤酒,或者是啤酒配香烟,李北辰就这么喝着、吸着。不知不觉中,无所事事的李北辰终于睡着了。仿佛间,李北辰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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