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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应该是除了他阿父，最了解她的人了，可有发现她最近有什么变化？”
肖溟琰皱眉。
“溟琰，你不用紧张，圣雌大人她只是想问一问你跟云曦最近这两天的相处。”
一旁的肖宸昭道：“跟平常有没有不一样的地方？”
“不一样的地方……”
肖溟琰回想他刚回来的时候，第一眼见到的凌云曦，的确给人的感觉跟以前完全不一样。
以前的她，只要稍一不顺心，就日日对他打骂，身上的伤也大多是她的杰作。
他垂眸看了眼自己手臂上的伤——上面涂了昨晚她自己给草药，已经开始慢慢恢复了。
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回圣雌大人，雌主她一直都待我不错，没什么不一样的。”
凌华霜对他的话感到怀疑，“真的？”
凌云曦是她的女儿，她再清楚不过了，那副德行要不是亲生的，她都想丢她去流浪了。
只是最近她的表现确实改变了很多。
不但赢得了比试成功进入兽学堂，刚上几节课，就受到兽师们一致的好评。
就连新任的兽师都夸她缝制的毛皮是最好的。
她甚至都怀疑自己听力出错了，也不相信这真的是她凌云曦。
按照她以往的性格，进入兽学堂就一定是去骚扰其他雄性们。
可据属下们的偷偷观察，竟没有出现她想象中的场面。
听肖宸昭的话，就是溺水后开始改过自新。
只不过这改变也确实太大了些。
“不敢隐瞒圣雌大人。”肖溟琰道。
凌华霜轻叹口气道：“行，你回去吧。”
“是。”
“等等，”凌华霜开口道。
肖溟琰回来。
“如果云曦再结新的伴侣，你怎么想？”凌华霜观察他的反应道。
肖溟琰垂眸的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楚，唇角微扬，掩盖那抹自己都觉得奇怪的情绪道：“雌主若是真能再结新伴侣，我定会为雌主感到高兴。”
此时的凌云曦取出兽肉，将肥的部分跟瘦的部分分开，肥的用来煎出油。
接着从缸里盛一瓢水倒入锅中，等水开了之后，放入盐巴和瘦肉。
再打上两个鸟蛋。
最后将洗好的野菜放进去煮汤。
“咕噜噜……”
凌云曦再次掀开锅盖，一股野菜的清香混合肉汤的香气瞬间扑鼻而来。
“嗯，可以出锅了。”凌云曦欣喜道。
“吱呀——”
屋外响起开门声，凌云曦转头瞥了眼刚进来的肖溟琰，“回来了？”
肖溟琰垂头，低声应道：“嗯。”
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没给凌云曦做饭，他连忙走过来。
却闻到一股香味。
“怎么了？”凌云曦见他回来后神情不对劲问道。
“抱歉雌主，我刚才是有事出去了，不是故意不准备吃的……”
“没事，”凌云曦道，“我已经做好了，去拿碗筷过来。”
“去哪儿了？”凌云曦将满满一锅肉汤端到桌面问道。
肖溟琰微怔了一下，压下心中所想。
沉默片刻，眸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迟疑，选择略过圣雌问话的事不提。
“就去附近转了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