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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回头却见沈老夫人此时正站在身后，正用着不满的眼神看着自己。
“婆……婆母……”
后面的话没等姜瑶说完却见沈老夫人已率先开口。
“姜瑶，今日多亏了姜小姐，不然老身怕是现在得躺在床榻，你怎可如此无礼。”
“现在跟姜小姐赔不是。”
“我……赔不是？”
姜瑶怔住了，她好歹是侯府的主母，自己这位婆母当着外人一点颜面也不给自己留。
“怎么，同样的话需要老身再说一遍？”
姜瑶的反问加深了沈老夫人对其的不满，语气变得严厉。
“老夫人没事的，我想这位沈大夫人也不是故意的，我倒是没什么关系，只是二夫人被大夫人这一推实在是说不过去。”
姜雪来到沈老夫人身旁，笑着说道，“若要赔不是的话，大夫人你跟二夫人赔如何？”
沈老夫人听着姜雪这么说，反对她此时的言行更加满意。
她瞥了眼姜瑶，先前觉得优点重新审视全是不足之处。
“姜瑶，你就按姜小姐说的跟顾氏赔个不是，这件事不管怎么说也是你的不对。”
沈老夫人说话间并不是在征求姜瑶的意见，而是带着一种命令性。
姜瑶心里憋屈的不行，要是可以，她恨不得转身就走。
可偏偏说出这句话的人是亦白哥哥的母亲，更是她的婆母，她一旦走了，往后的日子怕不会好过。
姜瑶只能深吸一口气，带着委屈的转向顾清霜，咬牙切齿的说着，“二弟妹，方才是我太着急，还请你勿怪。”
顾清霜勾起唇角，尤其是看着姜瑶这憋屈的模样，以她的性子，此刻的姜瑶怕是气炸了。
可这些与前世姜瑶所做的事简直不值一提。
“大伯嫂，你这脾气也该收一收，这到外面是会引来祸端，贵妃娘娘那次便是如此。”
姜瑶面上一僵，赏花宴那次她是被顾清霜给害惨了，这个贱人竟然还有脸提及。
沈老夫人却听出端倪，她皱着眉朝顾清霜发问，“顾氏，姜瑶在赏花宴上出了何事？”
“这个……”
顾清霜一顿，朝她身旁的姜雪看去。
姜雪故作惊讶，面上流露出些许的不可置信。
“老夫人，您不知道？”
“这沈大夫人也不知怎的，在宫中冲撞了贵妃娘娘，也因如此沈大夫人被贵妃娘娘责罚。”
“沈大夫人，您下次当真要谨言慎行，莫要再做一些冲撞的事，不然就不是一人之祸。”
姜瑶瞪大双眼，这些话从顾清霜嘴里说出来或许只是刻意的嘲讽，可姜雪一个外人，她凭什么参与进来。
可沈老夫人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而是用一种严厉的目光朝姜瑶问道，“姜瑶，事情可是如姜小姐说的那般？”
“是……婆母，这里面有误会……”
“行了！你不用再说了！”
沈老夫人眼中的不满又添了一重，姜雪眼看着情况不对，忙道，“老夫人，您莫要气恼，方才大夫不是说了，您当下最需要的是静养。”
“我瞧着那儿景色不错，我陪您到那边走走可好？”
听到姜雪这么说，沈老夫人脸上才展现笑意。
“还是姜小姐贴心。”
沈老夫人余光瞥了眼姜瑶，对其的不满不言而喻。
姜瑶僵在原地，看着沈老夫人与姜雪离开的背影，一时间心情复杂。
尤其是姜雪搀扶沈老夫人离开时的神情，是在故意挑衅自己吗？
